“此一战,王将军功绩甚大!”黄得功接着说道:“固然汝不肯意归于本候帐下,但该得的功绩,本候却不会少汝,朝廷奏报上,本候定然论功行赏。”
这一战忠义营一个斩杀左军两千多人,还砍断左军帅旗,窜改战局,可谓立下了大功,天然少不了一场封赏。
老卒临时忘怀了死去的兄弟,吹嘘的他的英勇,步营中的步兵,也因为本日超卓的战绩,而显得非常冲动。
南边缺马,一匹好马能卖到一百两白银,并且另有价无市,五百匹战马,是一笔大财产,难怪刘良佐会动心。
闻言王彦不由得一愣,随即便立马反应过来,本来刘良佐是看上了忠义营缉获的五百多匹左军战马。
王彦见之,本来是一场大胜后,黄得功与刘良佐在城中大摆宴席,邀他前去赴会。
王彦得知那么多兄弟战死,且多是他从山东带出的老兄弟,内心不由一阵黯然神伤。
宴会设在池州总兵方国安府中,王彦赶到时,诸人已经酒过三巡,氛围和谐。
黄得功的对王彦的态度,较着带有提携招揽之一,堂内一众诸将见此,不由神采一变。
当下王彦便将安营之事交与王威,然后跟从军使,仓促赶往城中。
坐在黄得功左边的刘良佐闻之,神采不由一变,明显不想让黄得功收编王彦部下的人马。
本日一战,池州几乎沦陷,若不是王彦俄然杀出,黄得功说不定已经一死以谢陛下,以是王彦不但是本日首功之人,亦是他黄得功的仇人。
仲春间高杰身后,黄得功便有兼并其部下部众之意,成果几乎激发两军器拼,没想到黄得功又要将忠义营归入麾下,王彦内心不由一丝不快。
“既然是论功行赏,那缉获的物质马屁,是不是也应当集合起来,然后几家按功分派呢?”刘良佐微微一笑,而后俄然看向王彦道。
“广昌伯有何言,尽可直说。”黄得功小抿一口后道。
“末将泗州守备王彦,拜见侯爷。”王彦闻之,赶紧施礼,而后又对着浩繁上官道:“拜见众位大人。”
“是该论功行赏,但吾有一言,不知当不当讲!”一旁的刘良佐听黄得功之言,不由眉头一挑,幽幽说道。
王彦正考虑着该如何嘉奖部下人马时,去城内索要军帐等安营物质的李泰祯恰好返来,还带来的城中使者。
“王将军之才,做一守备实在可惜,不如来本候军中,本候定然向朝廷,为汝请封总兵之职。”黄得功带着醉意,浅笑着看着王彦道:“王将军可情愿啊?”
左梦庚南岸大营内的物质,几近尽落入黄得功之手,而看他神采,明显没有分予别人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