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昀见她高兴,表情也变得愉悦了起来,“如何,大京不好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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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慕灵坐在小凳上,淡粉的挑线纱裙垂曳落地,层层铺叠,如同一朵盛放的鲜艳花朵,她趴伏在他膝旁,拖着腮当真听着,小脸上尽是入迷。
宋远迷惑:“其他方面?”
江慕灵依言起家,比及返来的时候,身后跟了个身着夜行衣的宋远。
宋清昀点头:“嗯。”
“好玩是好玩,但是太伤害了。”江慕灵眨巴着莹润的杏眸,当真道:“等回了临安,就不会有人伤到叔叔了。”
本日北齐宫中停止庆功宴,两国来使、北齐重臣全数列席,杨皆也可借这个机遇,看看有没有眼熟的人。
从南诏到北齐,中间可过了很多光阴,但是对方比及现在才脱手……莫非他们一向冬眠在叔叔摆布,就等着机遇能杀掉叔叔?
“他不过是粗粗扫了一眼,现在就算碰到,也一定能找出来。”宋清昀淡声说着,面上看不出喜怒,“还是要从其他方面动手。”
氛围蓦地沉寂,宋远跪的焦灼,又兼之心神大乱,实在是不知如何是好。
江慕灵晓得他们是有闲事要谈,乖乖的点了头,“叔叔晚安。”
宋清昀安抚性的按住她细窄的肩,低声道:“此事你不必多想,我自有分寸。”
江慕灵风俗性地在他掌心蹭了蹭,“叔叔,这个故事结束了,明天要讲甚么?”
宋清昀斜靠躺椅,昳丽精美的面庞在烛光掩映下更显秀美绝伦,他身上盖了件轻浮的深色外衫,手拿书卷,乌黑幽深的眼眸胶驻于书上,正慢条斯理的念着里头内容。
比及江慕灵分开房间,并知心的关紧了房门,宋清昀才持续道:“如何?”
宋远被他惊出一声盗汗,头垂得更低了,“主子手握东临重权,天下皆知,如果主子出事,朝堂必然大乱。”
宋清昀压下心中所想,浅笑道:“此次还很多谢孙大夫,要不是他医术高超,我的伤口怕是复原不了这么快。”
宋清昀还是没说话。
宋远低下头,持续道:“现在就看杨统领能不能找到甚么线索了。”
懦夫大会的比赛也在这几天内落下帷幕,夺冠者不出所料是北齐,洛中排名第二,东临垫底。
现在北齐向东临示好,反目洛中,不就是有这个设法了吗……
宋远能听到外头轻巧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待完整听不到动静,他才开口道:“西院房间并未几,部属全数找了个遍,并没发明可疑之处。”
“主子。”宋远抱拳施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