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二女合唱小曲儿《***》,一高一低唱的朱由校是心神泛动。
客氏娇笑一声,借机端着酒款款而来,仿佛忘了昔日的不快,冲着任容妃翻了个白眼,笑道:“我还不晓得你个小浪蹄子,穿的这么花里胡哨的,还不是想勾引万岁爷。”
朱由校起家浪笑一声,冲着客氏和任容妃伸开了双手,“去东暖阁说话儿,好久没听夫人的小曲儿了,很有些心痒难耐呢。”
“卧槽!”想起孙承宗的碎碎念,朱由校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激灵,立即从和顺乡中复苏了过来,“孙大人来这么早干吗?”
王安用手猛拍额头,一脸痛苦的说道:“我的天哪,奴婢在门外喊了七八遍了,卢象升和孙传庭来了,合着您一遍也没闻声啊!”
而当时人朱由校却一脸的春意盎然,明显他非常喜好这个吹一口喂一口的调调。
王安见朱由校反过来抱怨本身,感觉本身比窦娥还冤呢,好悬没劈面喷他一脸老血,咬牙切齿的说道:“万恶淫为首!”
朱由校看的猛咽口水,丹田处一阵炎热,恨不得立即就把任容妃给当场正法。
朱由校坐在大殿正中的宝座之上微微伸开口,身穿紫色半透纱裙的绝色宫女赶紧用朱红色的筷子夹起一箸珍羞,凑在嘴边轻启薄唇吹了一吹,害羞带笑的悄悄地送入他口中。
殿门别传来一阵轻巧的脚步声,人还未至,一声如同黄莺鸣翠柳般动听的娇笑便闯进了大殿当中。
被抢了差事的王安一脸哀怨地站在一旁,内心只骂那年方十八的宫女是个狐狸精。
东暖阁那广大的暖榻上铺着一床鸳鸯蚕丝凉席,上面是厚厚的蚕丝被,床边的桌子上摆着小腿高的“冰箱”,屋子里的温度不高不低,说不出的温馨。
说罢他像长了透视眼一样,眼神在任容妃那前凸后翘的身上来回的游走,回身色眯眯的看了一眼客氏,内心顿时闪过了一箭双雕的鄙陋设法。
客氏见机会一到,悄悄地冲着那绝色宫女打了个眼色,那宫女手腕一转,数颗催情药丸立即悄无声气的熔化在朱由校的酒杯中。
生性放荡的客氏和任容妃求之不得,一左一右搀扶着朱由校便进了东暖阁。
“仿自高丽?”朱由校挑了挑眉毛,意味深长的说道:“朕可记得那边的女子可天然的很,都是坦胸露乳的哦,你这有些不正宗哦!”
朱由校这贱人却趁机咬住那筷子不松口,眼神火辣辣的看着那近在天涯的宫装宫女,那眼神直白的就跟发情的公狗一样。
惹得那宫女满脸羞红,吃吃直笑,举着筷子在那里退也不是进也不是。固然她的内心是欢畅的,可还是歪过甚去处客氏投去了求救的目光。
这章本来想叫“比翼双飞”的,能够本身遐想太丰富了,还是换了吧,捂脸。
任容妃手帕捂嘴,反唇相讥道:“夫人还美意义笑话妾身,你那半透不透的薄纱宫装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我看夫人是又想在床上躺上几天了吧,咯咯咯咯!”
说罢依依不舍的看了那绝色宫女一眼,悄悄地在她健壮的臀部捏一个一把,附在她的耳边悄声说道:“美人儿,本日临时放过你,不过你迟早都是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