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修炼的是青雷观的天赋雷晶隐书吧。”朱祐标又问道。
朱厚烈一听,内里来到书桌前,等候朱祐标接下来的叮咛。
书桌后大椅上坐位一名身穿亲王衮服的严肃男人,双目有神,面若冠玉,就像一个二三十岁的美女人,一点也看不出是快六十岁的人,他的手按在大椅扶手上,洁白如玉,一尘不染,给人一种把握了无穷力量的感受。
但朱祐标却明白,这些都不是朱厚烈的真脸孔,或者说只能代表朱厚烈的一部分。在安王心中,朱厚烈还是阿谁有些怯懦惊骇本身的小萝卜头,固然行事有些背叛,但这些都只是假装,如同刺猬一样,看似强大扎人,实则怯懦谨慎。
朱厚烈毕竟是他的儿子,儿子有出息在某一方面揭示出极其高的天赋,他这个做父亲的天然欢畅。
埋头斋,安王朱祐标的书房。
和浅显后辈比拟,皇族弟子具有很多繁华享用,可有一点倒是统统皇族后辈都完善的,那就是自在。如果没有才气的皇室弟子,那他将具有被监禁一地,如有违背便是犯下重罪。
“孩儿多谢父王!”朱厚烈由衷地感激道。
“那孩儿但愿能够去大乾游历闯荡,增加见地,进步修为!”朱厚烈想了想,将他在出宫之前便一向假想的事情提了出来。
固然现在看来是本身当时想多了,属于本身吓本身,可在当时为了保住本身的小命只能如此。
朱厚烈只能报以苦笑,他真的修道才十来天,可每一个听他如许说的人都不信赖。说实话在这安王宫种都没有一小我信赖,他也是醉了。
“父王明察秋毫。”朱厚烈老诚恳实答复道。这点事情瞒不了父王,他也不会傻着想要去瞒。
“这本道书名叫五雷玉书,是为父十多年前的一件战利品,此书相传也是神霄派的修道之书,并且那道人但是一阳神境修士,我想这本道书对你应当有些用处。”朱祐标一边解释,一边将此书隔空送到朱厚烈手中。
“这张皮卷便记录着九元正一功的下半部分,你必然要记熟,或者誊写一遍也行。”朱祐标从怀中拿出一卷书卷,谨慎叮咛道。
“是,孩儿不会孤负父王希冀的。”朱厚烈双目含泪,这件雷书便是他积年压岁钱中最贵重的一份了。
“是,父王。”朱厚烈点头道,既然安王这么慎重其事,那么九元正一功绝非他所想的那么简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