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有了这本五雷玉书,孩儿已经心对劲足了。”朱厚烈点头道。
“父王。”朱厚烈恭恭敬敬道。
如果朱厚烈能够听到朱祐标此时心中的设法,必然会大喊冤枉。毕竟他方才来到玄元大陆之时,以婴儿之躯察看着这四周的环境,当他体味到内里的奇特非常的修真武者天下时,没有自我庇护力量的他又如何不成能谨慎对待内里的事物呢?
“你已经成年了,不过成年礼为父却不在身边,你现在有甚么想要的礼品吗?”朱祐标又说道。
“我倒是没有想到你会是一修道的绝世天赋。”朱祐标想到这里便暴露欣喜的笑容,“修道没有半年的时候便已经是神游境的修士了。”
“是,孩儿不会孤负父王希冀的。”朱厚烈双目含泪,这件雷书便是他积年压岁钱中最贵重的一份了。
安王笑了笑,固然在外人看来他的十三子行动举止有些肆意妄为,乃至是个不如何尊崇礼法的傲慢小子。
“这张皮卷便记录着九元正一功的下半部分,你必然要记熟,或者誊写一遍也行。”朱祐标从怀中拿出一卷书卷,谨慎叮咛道。
固然朱祐标尚武,可这书房内却一点都没有肃杀之意,也没有各种兵器军事舆图摆在书房当中,满是儒雅的书香味。书房就是纯真的书房,埋头斋之名,就代表了朱祐标制作此房的意义。
不过凡是都有例外,只要获得安王的承认,那么他便能够自在之身闯荡天下,更加安闲的操纵神镜穿越天下而不被发明。
“你呀,还是谨慎了,你真的觉得我会生你的气吗?为父固然重嫡轻庶,可并非是非不分。这件事谁对谁错,为父又岂会不清楚?”
半年前他还在安王宫,并没有镇守边陲,当时他可没有发明朱厚烈身上有甚么道法,对于本身的目光朱祐标还是很自傲的。
埋头斋,安王朱祐标的书房。
书桌后大椅上坐位一名身穿亲王衮服的严肃男人,双目有神,面若冠玉,就像一个二三十岁的美女人,一点也看不出是快六十岁的人,他的手按在大椅扶手上,洁白如玉,一尘不染,给人一种把握了无穷力量的感受。
“那孩儿但愿能够去大乾游历闯荡,增加见地,进步修为!”朱厚烈想了想,将他在出宫之前便一向假想的事情提了出来。
“这本道书名叫五雷玉书,是为父十多年前的一件战利品,此书相传也是神霄派的修道之书,并且那道人但是一阳神境修士,我想这本道书对你应当有些用处。”朱祐标一边解释,一边将此书隔空送到朱厚烈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