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理儿,本身做好本身的事儿就行,招商局、制造局的事儿办得好,我这洋务的事儿也是办成了。”曾国藩说道。
“轮船局那边,徐寿、华蘅芳已经本身建了一首火油机船,不日便能够下水了。”
曾国藩再细心看了看那棋局,摇点头,丢动手里的黑子,把棋盘一抹,“他的话天然是有事理的,如果雄师集结顺利,天然是节流很多时候,这粮草耗损天然也是极少,可最后这一句,本来我倒是想上折子辩上一辩,可看了那一句,老夫倒是不敢了,‘将来兵权饷权,俱在朝廷,内重外轻,不为疆臣所管束矣。’本座如果跳了出来,岂不是正中人下怀?”
“好!”曾国藩非常欢畅,连连点头,“到时候我亲身去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