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借你的吉言了,”李鸿章笑道,“现在这在上海也呆了八九年 ,再待下去,怕是举朝非议了,大师都眼红那边头的花消呢,看来只能是等着再干几年,就要挪位置了。”
“大人不成妄自陋劣,大人和左宗棠,另有曾督都是鼓起于洪杨之乱,当时候曾督固然是兵部侍郎也已经回籍守制,左宗棠不过是一介幕僚罢了,并且大人更是插手过八里桥之战,这内战外战都是了得,那左宗棠不过是年长些罢了,如何地就比不上他,”周馥鼓励道,“爵位且不说,大人也是工部尚书的加衔,这在巡抚里头也是头一份,怕是过了年,洋务的差事一摆,就是立马加封大学士,也不是谈笑的话。”
李鸿章冷静,“那我的小行动,太后天然就洞若观火了,洪宣娇一入太后之手,仿佛就如洪天福在京中居住一番,彭雪琴就如同石达开等人一样,断念塌地得跟着皇太后了。”
“我久居京师,倒是替大人刺探了很多东西,”周馥说道,“大人可曾晓得黏杆处?”
李鸿章挑眉,“这是雍正爷玩弄出来的东西,为的是刺探群臣隐私,官方倒是传播着甚么血滴子的动静,不过我想想这是假的,天然,黏杆处近似前明东西厂,这必定是跑不了的,如何?京中?竟然又有黏杆处了?是太后的手腕?”这可不是小事!
“并且这总督一职,设立之初,只是为了便利跨省剿匪,统领武装罢了,那里比得上一省巡抚,统辖布政使、按察使、总兵等职务,实实在在的一省脑筋。总督不成超出巡抚来干与本省政务,这是常例。”李鸿章说道,“现在也只要左宗棠这个老固执不怕人说闲话,直接插手浙闽事件,那福建巡抚倒也罢了这浙江巡抚实在是忧?不堪,上折枪弹劾无用,也只好常日住在金华,免得在杭州和左宗棠大眼瞪小眼,惹一肚子气。以是啊,这浙闽总督一职,如同鸡肋,得失倒是不必太在乎。”李鸿章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