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甚么!”恭亲王又喝道。
“还是有个知心人的,”天子微微点头,笑道,“外头的人如何说朕不睬会,皇额娘说过,最难堵住的就是天下人的流言流言,陈胜文,奉告李徒弟,今个就不去书房了。”天子伸了伸懒腰,“前几日闹得慌,要静下心来,想想如何措置才好,宪德,你也给我出出主张。”
载澄捂住脸,“阿玛冤枉我带着万岁爷下窑子了。”
圆明园外恭亲王府的别院当中,载澄赶紧跪下,连连叩首,“阿玛请勿动气,我固然不成器,可也不敢胡作非为,甚么胆量敢做那样的事情,就算杀了我也不敢如此的!”
“我恰是要打他这个御前当差的,我不求你要如何长进,为国分担甚么的,只要你老诚恳实当差,你倒是好,和那些不成器的八旗后辈一样,****花街柳巷的,倒是把府里头的福晋落在里头,内里去招惹那些不着调的,还带着甚么王侍读,甚么国舅爷一起厮混,呸,你问问你的好儿子,”恭亲王看着福晋,手指着载澄,“做了甚么肮脏事出来!”
“儿子那边敢如许做,”载澄叫苦连天,哎哟哎哟的叫了起来,恭亲王瞪了一眼,载澄又赶紧收声,“我是最怕皇太后的,就算皇上要杀了我的头,我都不带的,只是,只是,”
“还敢抵赖!”恭亲王大声喝了一声,“外头都传遍了,说是恭亲王府在八大胡同大名鼎鼎的澄郡王,本身放荡无忌也就罢了,”恭亲王额头暴起了青筋,“还勾了天子去那些处所一同寻乐,真是气煞我也!”内管家带着人和板子出去了,恭亲王喝道,“捆起来,绑起来,给我明天就打死罢了!”
内管家装模作样的把身子悄悄放在载澄的肩膀上,行动迟缓之极,几乎让人曲解他得了风湿病,恭亲王看不过眼,更是肝火三丈,亲身上前要绑住载澄,又拿了一个板子没头没脑的朝着载澄打去,载澄不敢抵当,只是抱着头,怕被打的破了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