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海内内哄虽平,可内乱仍在,中国危急四伏,英国人占了印度,又对着缅甸垂涎三尺,法国人占了暹罗,北边的俄罗斯更是对着中原虎视眈眈,三位固然不是朝廷的人,可毕竟还是中国人,纵使拜了上帝教也是普通,人生最高的境地,不就是为国为民为本身,一举多得吗?”
“叫石某去印度做甚么?”石达开有些迷惑。
石达开顺着荣禄的视野看着远方,他们站在一个微微隆起的小石子山上,远处是连缀看不到绝顶的绵密深林,一条澎湃的大河奔腾流向密林当中,李秀成看到荣禄的坐骑边上有一块石碑,走了畴昔,待到看清那上头的字,大吃一惊,不由得念出声:“大清国边疆,乾隆五十九年,南牙关,干崖宣抚司。”
石达开沉默,“提督大人,这是做甚么?把我们送这里来?”
“放到印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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