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刺探到的动静?”
“唉!”恭王重重地叹口气,站起家来,走了两步,快速住脚,满脸烦恼地说:“我真不晓得该如何办了?如果国库充盈,也就算了,恰好又穷得这个模样,大乱戡平竟无以善厥后,我们对上对下,如何交代?”
“这有甚么体例?”太后拍鼓掌,无法地很,“自厘金出来,江南军费用度稍有减缓,但江南各军也是半饥半饱,你没瞧见,军机处那么多的折子都是弹劾湘军、淮军、左军、楚军惊扰处所的,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他们纵使拿了洪秀全的宝藏,我也挺不起腰杆子要问他们要这个钱。”
恭王笑了:“你这话,刚才当着那么多人,为甚么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