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孚恩脑中缓慢转动,脸上又惊又喜,站了起来深深得做了一个揖,要说之前阿谁是乱抓拯救稻草勉强为之,现在的这个是至心实意的感激之意。
“呵呵,子鹤啊,你倒是看的不错,老夫当时候本来也是绝望之极,不过,”贾桢挑了挑斑白的眉毛,“转头细想想这事儿,另有乾坤啊。”
“还能如何?”说到这里,陈孚恩微微有些不屑,却又有点无法,“太后垂帘,亲王秉政,这叔嫂二人,君臣同心,实在是不孤负这‘同治’之意啊,太后对着恭亲王言听计从,前次御史弹劾军机处不能照章行事,太后反而嘉奖军机处,这本来是很多人等着看热烈,末端,倒是绝望的居多。”
“请中堂大人念在同为翰林一脉,给下官指导迷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