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孚恩站了起来,朝着贾桢深深做了个揖:“下官晓得中堂大人固然不在军机处,可资格深厚,又有首倡垂帘之功,太后也非常仰仗中堂,时不时就国度大事咨询与中堂大人,下官没法,还请中堂大人救一救。”
陈孚恩苦笑连连,放下茶杯就摆手起来,“中堂大人这是讽刺下官了,大民气里明镜似的,还来打趣,下官这处境啊,”陈孚恩摇点头,“比那大江大河上的一叶扁舟,好不到那里去!”
“哦?”贾桢饶有兴趣地捻须看着陈孚恩,“此话怎讲?”
陈孚恩脸上模糊有些忧色,听到贾桢请茶,“下官如何能比得上中堂大人如此闲情,就怕,哎,今后做一名隐者也是不成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