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问杏贞,“大阿哥呢?”杏贞答道:“大阿哥在臣妾的寝宫里头不肯出来,那临水,比同乐土这边风凉些。”
当天早晨就是林承诺侍寝,第二日就晋升为常在了,封号玉常在,玉常在持续服侍了两日,连万寿节的正日都是她服侍的,一时候六宫侧目,连最得宠的丽妃都有些吃味,在杏贞的高低天光里头酸溜溜地说道:“姓林,又是封号为玉,不会是一个会勾惹人的林黛玉吧。”边上服侍皇后的宫嫔无不捂嘴暗笑。
“就你多嘴,”杏贞责怪了一句双喜,把荷包里的一个金裸子丢给了双喜,“这个赏你,”双喜赶紧伸谢,“不过也不能白赏你,”杏贞喝了口茶,“下次七爷进园子的时候,预备着奉告我一声,如何?”
“哦?”杏贞在一本奏章上头写了“晓得了”三个字,是礼部有关太庙的事件,随便地浏览了一下,废话连篇,丢在了一边,“七爷本年多大年龄了?”
“湖山畔,湖山畔,云缠雨绵。雕栏外,雕栏外,红翻翠骈。惹下蜂愁蝶恋,三生石上缘。”
双喜上前凑趣,“那还要娘娘您这位长嫂操心呢,只要娘娘看中的女人,皇上必然是没有不承诺的。”
“七爷是道光二十年生人,现在是十六岁了。”
“是,臣妾辞职。”嫔妃赶紧站了起来,恭送皇后,杏贞下了戏楼,此时已经是早晨八九点的时候了,新月如勾,斜斜地勾在天涯,耳后的鼓乐喧天,杏贞也不坐肩舆,和小安子一行人绕过天然丹青,到了勤政殿天子的御书房“同道堂”里头,堪堪坐下批了几下折子,瞧见边上放着一个金丝楠木的小盒子,小寺人双喜出去奉茶被杏贞叫住,“这东西儿,今个早上谁送出去的?”
“差未几倒是该找个合适的婚事了......”杏贞如有所思。
“得嘞,双喜服从!”
杏贞又朝着琳朱紫叶赫那拉氏等一干的新晋的宫嫔笑道:“皇上今个欢畅,mm们一个个地敬皇上酒吧,一来贺皇上万寿,二来也让皇上晓得晓得新来mm们的风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