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瞧着储秀宫里头的小安子堪用,忠心耿耿的,倒是想让他去,不过就他一小我怕是有些不铛铛,河南安徽不是还在闹捻贼吗?瞧瞧再派几个御前的侍卫去罢了。”
“如此便好了,皇后你挑好去南边的人了吗?”
“此事如果能成,朕的亲信大患便能去也!”咸丰天子定下了决计,“不过这件事要派个稳妥的人去,并且如果有人瞧见了,朕是一点都不会认的!”咸丰天子说道。
杏贞进了养心殿,廊下一溜地摆着白瓷盆里头种着富强的漳州进贡的凌波快意种水仙花,熏地室内芳香沁人,咸丰天子在里头听到声音,大声叫道:“是皇后吗?快请出去!”
“恩,这会子倒是也有些饿了,”临时处理了一个题目的咸丰天子兴趣勃勃,叫着外头的杨庆喜传膳,涓滴不见半宿没睡觉的倦怠,“兰儿你陪着朕一同用了早膳再回宫里吧。”
“哦?”咸丰天子往鼻尖摸了点鼻烟,若无其事地把玩阿谁整块红玛瑙雕就的仕女鼻烟壶,“你们两妯娌都说了些甚么了。”
“皇后你安排便是,御前你看中哪个,直接宣他们去,无需朕同意了。”
杏贞点了点头,对着左边的贞妃说道:“贞妃mm你在这里主持吧。”贞妃点了点头,杏贞起开,朝着背面的各位太嫔、太妃微微欠身,就出了烟雾环绕的宝华殿,方才感觉不那么气闷了,“养心殿来的人有说甚么事儿吗?”
“唔,皇后说的是,那你就再写两份吧。”如此写完,天子招了杨庆喜出去,“你把宝盒内里的玉玺拿来。”杨庆喜捧来了宝盒,又被天子支出殿外,天子亲手按了玉玺,朱砂鲜红的色彩分外诱人。
咸丰天子打动地搂住杏贞,“朕的皇后还是如此的体贴,那就请皇厥后写吧。”天子亲身给杏贞磨了墨,杏贞挽起袖子,照着咸丰写的东西,照着抄了一遍,“皇上,您说要不要多写几份?如果他们那些人不识好歹,没送出来,那可成不了事儿!”
“唔,你先回吧,对了,年下了,如果你母家的人得空,叫他们进宫瞧瞧你。”天子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