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雪琴还没有上奏报,”李鸿藻说道,“是台湾道的电报,说是昨日,北洋海军颠末鸡笼,往东北方向驶去。”
“要我说,这海军撤了也罢,”徐桐气冲冲的说道,“才几年,之前在苏禄国和洋人们对上,现在又在琉球,要和日本人对上了,这如果朝廷下的号令,我也就不说甚么了,可您瞧,这都是自行其是!放肆至此,这几十年,差未几只要胜保能够比拟!我之前就说过,这海军浮于海上,天高天子远,如同国中之国,将来如果有不臣之心,如何了得?千万都是不能大办的呀。”
李鸿藻听着徐桐的牢骚话非常烦躁,但是也不好说甚么,比拟较之下,坐在一旁的翁同龢就温馨了很多,翁同龢捻须深思一番,趁着徐桐喘气的时候,问李鸿藻,“北洋海军去处到底是如何?”
“太后,但是您已经撤帘归政了。”实际上,太后不该该干与政务,特别是军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