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足,你这一任外官,事迹不能算没有,但放在太后跟前,管理一县之地,算不了甚么!”陈孚恩看着高心夔,语重心长得说道,“要晓得太后现在与当年分歧,固然朝中另有恭王一党,可现在太后和恭王的心机是一样的,同道同治,这意义就是太后高枕无忧,不比当年风声鹤唳,要靠着假死来卷土重来,以是,若不是我当年熟谙清楚了情势,现在也是放逐的命,政治一道,如同顺水行舟,不进则退,到了这个位置,恭亲王身边堆满了人,我凑也是凑不出来的,何况老夫也是堂堂尚书,如果过分卑躬屈膝,岂不是丢了本身身份?以是老夫甘愿另立山头,你也晓得,倭仁那一帮人,也是固执的紧,太后大抵也不肯意恭亲王一人做大,以是这才是我们的安身之地!不是说要和恭亲王他们别苗头,要紧的事儿,本身的这一摊子事儿,离了你就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