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几天不就是中元节吗?传闻酒楼要开个头彩会,这东西可不就是个新奇物件儿,算得上是给你送银子吧?”
现在又被古夏萌这么似笑非笑的威胁,便赶紧应是,涓滴不敢怠慢。恐怕这二人待会儿谋财害命的时候。不给他一个痛快。
勾唇暴露一抹对劲的笑容,在她那略显诡异的脸上,显得格外惊人。点了点头,古夏萌催促道:“那好,掌柜的,随我来吧!”
切磋思疑的眼神,不住的往古夏萌与掌柜的身上看,半遮在破布后的脸黑成了一片。
二人筹议了一番,终究决定先藏起来,待半夜在抹去抬到集市上卖。这也就是最后的那一幕,当时他们都扛着大虎,在镇上兜兜转转不知过了多少圈儿了。
“你想甚么呢?”顾不得雷天会不会暴走,古夏萌一巴掌拍到他的背上,再不止住他的胡思乱想,待会儿恐怕要节制不住了。
“哎,哎!这就来,这就来……”谨慎翼翼的把算盘放到一旁的椅子上,老掌柜一双老腿抖成了筛子。严峻的咽了口唾沫,强撑着才没晕畴昔……
一手接过暗袋,雷天松开攥在手里的衣领,翻开一看……
“想!想!我们酒楼必然尽力共同……”罢罢罢,看来今儿这亏算是吃定了。遇见这母夜叉,看来只要认灾的份儿。咬了咬银牙,老掌柜只能含泪连连称是。
呜呜……媳妇啊,为夫对不起你哟!今儿恐怕凶多吉少了,柴房偷埋的私房钱也没机遇奉告你了……
归去的路上,雷天用手捂着胸口的暗袋,望了望身边的古夏萌,眼睛忽明忽暗,不知在想些甚么。
“你给我过来!”阴沉着一张脸,雷天一把揪住老掌柜颈前的衣领,半拖半拉的走到墙角。
“壮……壮,懦夫,还费事您能给个痛快!我我这……这私房钱全都送于你们可好?”颤抖着说完,老掌柜赶快摸索着从怀中取出一个暗袋,祈求的望着雷天。
忍不住暗自嘀咕:别是这女煞神专门给他骗出来,好找个处所先那啥再那啥吧?!偷摸瞅了眼身边的母夜叉,老掌柜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抓起不知何时拿在手中把玩儿的……菜刀,在阳光的映托下显得格外锋利透亮。挥动动手臂在空中晃了晃,古夏萌毫不在乎的高低做着抛物线,眼睛却威胁性的盯着老掌柜。
但是看着这行人越来越少,越走越偏的街道。老掌柜的内心是各种苦逼、难受、想撞墙。
呵!倒吸一口冷气,竟然是银票!!他这辈子还没见过银票啊!别说银票了,就连银子都没见过几块!!!这掌柜的有那么美意?一只大虎罢了,就要给这么多银两?
……
早在瞥见高大威猛,虎背熊腰的雷天迎上来的时候,老掌柜那双面条腿就软成了鼻涕。心底那独一一丝幸运心机也没了。
没去管雷天那张凶神恶煞的乌青脸,古夏萌走到一旁翻开摆在地上破布,指着那只死的不能再死的大虎说:“掌柜的,喏,我刚才说的就是这个。
眼看这老东西一副要死要活的模样,路上行人看她的目光也带着各种摸索,古夏萌判定的怒了。
“我们甚么时候走?”暗淡的土坯房内,高大的男人盘膝坐在床上,单手举着一个破碗,偶尔低头轻抿一口。(未完待续)
“喏,就是这个,让我给带来了。”看雷天眼里较着的思疑。古夏萌开口解释道:“真的,我跟他都谈好了。这赚银子的买卖谁不想做啊!是吧,老掌柜?”
接下来几天,还是反复着本来的贫寒日子。但是比着之前的清汤寡水,现在桌子上偶尔也会上些肉了。哪怕现在有了银子,因着人多嘴杂,再没有筹办好搬场的时候,他们也不筹办过分打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