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贝的手往夏尔下处探去,一掌控住他的命根子。
“……我没有共感者。”
“疯了吗?!”夏尔的睡意全没了。
西贝低声说:“……我的发|情期就在这几两天了,我不喜好雌子,他们的身材又壮又丑,还是你最合适了。”
西贝说:“樊篱气味体系和注射按捺剂都是为了封闭信息素,以是它们有着同种事理。”
“…唔…你干甚么?!”
房间里活动的氛围都仿佛有了热意,西贝用被单挡住了炎热的身材,才问:“浴室里没设置烘干器吗?”
夏尔用毛巾擦了擦头发,随之上了床。西贝在他的认识内就是个同类,所谓同性相斥,他对西贝毫无防备。
床上只要一张棉被,夏尔上来鼓起一阵温热的气味,西贝眸子不安闲地溜动,俄然瞥见了夏尔秀白的侧脸、柔嫩的耳垂。
“真短长。”西贝涓滴不粉饰崇拜。
这群虫人对夏尔透暴露了骨子里的尊敬与倾慕。他们跟夏尔以往见过的雌子分歧,他们眼底没有那些有的没的贪欲,仿佛只是纯粹喜好夏尔。
“真无趣。”西贝顺手翻起桌上的本子,内容满是庞大的航空数据阐发,立即丢开了。
“嗯?”夏尔眼皮抬了起来。
旁听的西贝差点从腹部呕出一口鲜血:“一样是雄子,为甚么我当初只能住你们的机器堆栈!”
“就像按捺剂一样啊,我不利用按捺剂,就是因为它有严峻的反结果。披发信息素本来就是我们身材的天然规律,如果常时候压抑它,身材必定扛不住,说不定会以别的一种渠道宣泄出来。比如——”
西贝满脸通红,狂热地说:“你的尺寸……的确棒极了!”
“你真都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