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
在炼器之术中,兵器越是精美便会越难炼制,像离墨手中这般精美的暗器,恐怕全部离国也很难再找到第二件。
只是他忘了,在离国另有一小我是他们惹不得的,容氏看向离墨,心中不由地有些迷惑。
“废了?姑姑,你甚么意义?!”容月红不敢信赖地望着容氏。
贰心机忖:这个祖宗,一贯不好女色,对甚么都是一副漠不但心的摸样,没想到明天竟然会为了一个女子出头?!
“姑姑,救我!”她气若游丝的说道。
此时他便是正襟端坐在位置上,面带浅笑的面向正方,但是那两颗小小的玄色瞳人却像蝌蚪普通游到了左边眼角处,看向了离墨怀中的云若颜。
容氏眼角抽了抽却毕竟没有再开口说话。
离墨感到怀里的娇躯不在挣扎,挺直的脊背也垂垂地放松了下来,这才一眼扫向四方。
之前中毒*缠身,她都没有冲破底线,现在又如何能让人平白吃了豆腐。只是她并不晓得在世人眼中,吃豆腐占便宜的可不是离墨,而是她这个丑女。
她可不是那种拿鸡蛋碰石头的人,如果对方实在强大到你一点抵挡的余地都没有,那么就只能再想其他体例了。
家属中的女子如果没有了修炼的天赋就只能成为联婚的东西,而没有修为的女子,身份职位再如何崇高也只要做妾氏的份儿了。
“四弟,没想到你也会来凑热烈。”离修向着离墨打了个哈哈,然后对着身边的陪侍公公说道:“宣布开宴。”
“好一根上品的银针暗器。”离墨捏起那根银针,那银针在他的指间披发着冰冷的寒光。
云若颜蹲坐在离墨的案几旁,刚想起家,一只美玉普通苗条洁白的手,伸到了她的面前。
前段时候越国天子派使者来哭诉,说离墨为了一个女奴打杀了他的亲侄儿,离修觉得这棵铁树终究要着花了。没想到探子来报,说煜王殿下救了那女奴以后立马便给放了。
并没有痛苦的大呼,也没有口吐鲜血,容月红只是闷哼了一声,身子便软软地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