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瞧瞧,这丑橘丫头可真是没得说,真是孝敬的很哩。”
这时,王氏端着一壶热水进了屋来,“妮儿,过来给娘搭把手。”
“哎哟,要说啊,还是我家那灶不得劲儿,毕竟是有些年初了,这水烧开的就慢……”
“要说我叫家阿牛啊,那但是个诚恳娃子,在我们村谁见了都打心眼儿里说好……”
“是哩是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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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橘看王氏就提了一小壶水,倒也搭不上手,不过她还是应了一声,畴昔把王氏手里的水接过来。
“……阿牛这娃子孝敬父母,结壮无能,对我这个做姑的更的是没得说……”
“我是你这嘴也忒不给自个儿跟咱闺女留后路了,人家好歹是、是那啥,哦对,过门是客,人家好歹是客人么,你瞧你这事儿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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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怪了个巧的,呵呵呵……”
不过牛氏没有顿时出来,而是伸手拉住了丑橘的手,笑么呵的说她今儿是来看她,把她也拽到屋里去了。
丑橘不知李来福是不是在说客气话,实在要说这酱菜也不是啥金贵玩意儿,谁家都会酱,只是这十里八村的,就属老牛家的酱菜最出味,谁家的都没他们家酱的好。
王氏还是一副笑容,道,“阿牛他姑,这事儿你就不晓得了,前几年,我娘家姐妹害喜,害喜害得短长,啥也吃不下,吃啥就吐啥,得亏有口奇怪的,就是你家这酱咸菜,记得那年我腆着脸上门去找阿牛他娘,说是给舀一罐子酱菜,当时我是深思着带着钱去的,可谁知不赶巧啊,阿牛家那是满院子酱菜味,就是找不着酱菜在哪儿,你说怪不怪啊?呵呵呵……”
仿佛本来有听谁说过,这老牛家酱菜的体例是家传的,还说他们祖上有人在都城里服侍过大官,人家就奇怪他家这口酱菜来着。
丑橘跟李来福在一旁看着,爷俩相互瞅了瞅,也是心照不宣了。
她顿了下,又呵呵笑出来,也不接茬,只是把她来时带来的一个小酒坛子从桌子底下拎上来。
丑橘去里屋把她爹的烟杆子装满烟叶,又磨叽了好一会儿才拿到堂屋。
堂屋里的水喝完了,王氏就起家去灶里再烧一壶,让丑橘陪着牛氏坐会儿。
本来丑橘想着牛氏过来,也就是想听一听她在宅门里帮工的事,可牛氏这返来可不一样。
“哎呦呦,丑橘她爹啊,听你这话,我就放心了,前儿咱说的……”
但是牛氏仿佛很想跟丑橘处一块似的,拽着她的手就没松开过,一脸堆着笑问这个问阿谁的,都热乎过了头了。
可牛氏说到最后又说到了她自个儿身上,实在也不是她自个儿身上,而是说到她自家身上,起先是一个劲儿的夸她,前面就一个劲儿地夸她侄子阿牛。
王氏也是呵呵笑了俩声,跟着拥戴道,“是哩他姑,这话可不能这么说,要说你家这酱菜,那但是有银子都买不着的奇怪玩意儿,我们咋能白得着吃哩。”
丑橘不想出门碰上了阿牛的姑姑牛氏,她内心念着要到山上去舀水,忙让开道让阿牛的姑姑出来,免得牛氏一会儿缠着她让她唠叨宅门里的事儿。
虽说他们俩家处的好,可杨氏看不上丑橘,说到底是看不上丑橘阿谁穷家,可这事儿不好明着说,就趁着那次王氏上门来舀酱菜,把俩家干系弄得僵一些。
牛氏一见王氏,嘴角一抖,这主儿可不好对于。
李来福说,“哎哟,这咋好哩,咱吃你这一坛子就够可贵了,咋好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