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这丫头,这好不好的又不是你说了算,你的口味,不是,你相姑爷那是得我跟你娘说了算的!”
“嗯!别说,阿牛这娃子不错,当咱姑爷不亏!”
为了舀这桶水,丑橘把篮子搁到赵老三车上,俩手提溜着往过走,好不轻易上了这欧阳府的石阶,她也累的不成了。
赵老三这趟拢共拉了三小我,除了丑橘另有别的俩个婆姨。
李来福一板一眼的说道,王氏也跟着说,“就是,你个女人家家的莫非还要自个儿相姑爷不成。”
“是哩,人家攥的那才叫银子,要不咋能给咱把这车钱给免了哩。”
上山舀水前,丑橘去找了他们村的赵老三。他大后个儿要赶镇子,给镇上的一户捎带几件物什。
“哎哟,我这赶车一年也攥不了多少钱,紧打满算也就是个七八两的余银。”
那家仆一听,仿佛是等了她好久似的,“哎哟,大姐啊,你咋才来呢?”
就像这会儿,她不都说了自个儿是舀水来的么,此人还问!
就这么窝在车板子背面颠了一个来时候,丑橘总算是到了南山镇,其实在车上颠还没啥,就是那赵老三,一起笑个不断,那嗓子忒刺耳了。
从府内出来个家仆,他高低打量了丑橘一眼,“你就是南坳村送水的那位大姐?”
这吃人嘴短,拿人手软。赵老三瞅着这烙饼是真的不错,也就满嘴应下了。
王氏吸了一口气正要开口,丑橘赶在王氏跟前说了,“不咋样!”
“说的是哩,爹才也说了,这是我相姑爷,你跟我娘说的不算。”
忍着些许不耐,丑橘扯出个笑来,指了下一旁的木桶,“我就是舀水来的,这不都在这哩。”
今儿一早。丑橘喝了碗粥就提着桶子另有一个竹篮子在自个儿家门口等着了。
以是到了青石街口,丑橘就让赵老三把她放下,她自个儿提着这一桶水去那欧阳府,归正也就百十来步路。
那会儿赶好没啥人,丑橘就跟他舀了俩位子,一个给她自个儿留着,一个她要搁水桶子。
李来福一顿,“啥不咋样?”
丑橘等了等,又脱手敲了几下门,又说了一遍自个儿是来送水的,从南坳村来的。
瞅着门上的铺首,也是俗称的门环,前次来的时候这府门是开着的,丑橘没上去叫门,这会儿看着这环子,差不离有俩指半粗哩。
“那啥,我是给府上舀水的,前儿我也送过。”
这咋回事儿啊?她记得这宅门背面有门房,里头该有个守门应门的啊,咋叫了半天没承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