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部景吾哧哼一声,抬手按住我的头顶将脑袋往回扭,声音压得很低,听上去有些烦恼,“那女人是个弟/控,等下被看到,本大爷可救不了你。”
“但愿她只是私奔。”我抬手揉揉有些刺痛的额角,“你感觉一个技艺敏捷的女子在洗手间门口滑到的概率有多大?还撞掉耳钉?说是风声鹤唳也好,我担忧…她是被人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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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也是…我满头黑线,悄悄的把身材往角落伸直。
可惜…我把感喟含在嘴里。
这还真是…“一物降一物么?”我边盯着那处边低声问迹部景吾。
车窗外活动的风景似是一幅幅照片,矗立入云的大厦,五光十色的霓虹,两侧行色仓促的路人,以及垂垂暗沉的暮色里飘落的小雪片,看着看着人就慵懒起来,仿佛甚么也不做如许一向下去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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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有些难堪的氛围里,迹部景吾招手唤来餐厅酒保给这位置加张椅子,等道明寺司气鼓鼓的安坐下来,他嘘咳一声,用若无其事的语气试图挑起话题,“传闻你姐姐订婚了?”
“啊——”迹部景吾有些板滞的回了个单音。
我抬开端,对着面上若无其事双眼却目不转睛盯着看,较着是等着我作何反应的迹部景吾笑了笑,“那我开动了——”抬手…
里三层外三层的裂缝中暴露小仓的身影,几分钟前趾高气扬的人躺在地上,头颅微侧正对摄像镜头,眉心绽放血洞,双眼微睁,凝固的眼瞳残存几丝茫然…
然后,边上传来一记很不应时宜的…呃~暴喝?
如何会在这里碰到呐?新仇宿恨…谨慎翼翼借着迹部景吾成心偶然遮挡的身影瞥了那角落一眼,我抿抿嘴角。
“喂?!”
扯了扯迹部景吾的袖子,我鬼鬼祟祟的与之筹议道,“要不要换个处所?不然直接略过晚餐与旅店吧?”
迹部景吾一边抬手表示一边问道,“为甚么?”
话音刚落就见谍报头子日吉学弟神情一变,满脸的凛冽倏然扭曲,变成略略苦逼的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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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的跟着本大爷走就是。”
我沉沉的叹口气,翻出死鱼眼,才刚筹办开口,掌心贴着的肌/肉猛地一颤,迹部景吾冷冷的低喝一声,“日吉!”
话说…这[呆蠢萌]场景是如何回事?少根筋也会感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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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手间门口墙角夹缝里。”迹部景吾冷声答复。
趁着迹部景吾浑身生硬似是还没反应过来,我斜了不知甚么时候逼到近处的那颗暗金蘑菇头一眼,冷冷的龇牙,“[偷窥癖]还是早点救治的好,有这类见不得人的癖/好将来可如何是好哦~日吉学弟。”
即便是各式不甘心,在家长返回之前也不好做出甚么伤到某颗幼谨慎灵————这是我与迹部景吾用眼神无声交换后得出的成果。
嗯——
再然后是一记闷闷的钝响,随即有谁敢怒不敢言的嗷嗷几声,如此之高消耗的餐厅里平和舒畅当即被粉碎得一干二净。
到达预订旅店,从轿车内下来,我吸吸鼻子,还来不及明白微雪落在肩头的那份文艺情怀就被某君飞速拖走。
“这么简朴的要求,三条樱子你乡间人啊?”嘴里嘀嘀咕咕说着嗤之以鼻的言词,脸上的线条却奇特的柔嫩下来,薄唇勾起的弧度也带出些孩子气。
迹部景吾会长以‘安然夜当然是约会,谁会蠢得回家死宅啊?’的来由将我拖上他家那部豪华张扬到会让人曲解发作户游街的轿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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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找不到老婆,孤苦伶仃一辈子的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