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我忘了乔木的事给说了以后,沈御臣冷酷的高低看我:“那你去这么久做甚么了。”
话是用心这么说,但是真说出来,脑筋里也一激灵,看向沈御臣目光也朴拙了很多,因为他是真的担忧我,才会吼我吧!看他弄一堆的符,明显是忙活了好久。
沈御臣停下,淡然转头:“何事。”
“叩叩叩。”
“师父留步!”
小黑的事情我临时人在阳间管不着,但是乔木的事,踌躇着我要不要再下去一次时,我又怕不可,缓慢的跑出去又找沈御臣,想问问他我能不能再下去,倒是才开门就看到他站在门口,还臭着脸,暮气沉沉的怪吓人。
我不敢答话,而他回身又往前走:“你才返来,阳气不敷,多晒晒太阳,就别下去了,我去替你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