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殿是甚么处所?那但是天子歇息的寝宫!就连贤妃也无资格收支,岂能容一主子入住?
她自责的垂下头,说:“修慈并无大碍,只受了些内伤,不值得主子惦记。”
沈濯日好似猜中她的心机似的,先一步开口:“醒了?”
修容利落站起家来,拿起桌上的金创药来到床边,解去腰带,中衣刷地朝开了。
“伤药留下,”沈濯日淡淡的说,而后,便打发太医分开了,就连李德也被他以煎药的名义支走。
后殿。
半晌工夫,太医就为沈濯日措置好了身上的伤口。
他冷冷睨了眼捂头叫唤的太医,后者吓得仓猝闭上嘴。
“也是,”沈濯香瞥了眼沈濯日转动不得的左腿,心中的不安消逝了很多,嘴贱的调侃道,“皇兄有伤在身,纵使故意,也有力啊。”
唐芯直接被冻醒了,双眼晕乎乎的展开,紧接着,瞳孔猛地一缩。
心刹时间乱了,一股炎热油但是生。
侍卫等得都快绝望了,终究听到那好像天籁的声音。
他冒死朝身着侍卫袍的沈濯香使眼色,盼望着他能劝一劝皇上。
妈妈咪呀!有人脱她衣服!
沈濯日不悦地蹙了下眉,复又看了眼伤痕累累的唐芯,她的伤,需尽快回行宫措置,迟误不得。
猝不及防的颤抖打断了太医的话。
李德悄悄蹙眉,这个香王,现在是愈发不着调了!这话传出去,不知会被解读成甚么样。
这话一出,沈濯香摇摆骨扇的手猛地顿住,端着参茶进殿的李德更是脚底一滑,差点摔下去。
余光一瞥,不受节制般再度望向榻上。
“是!”他大声应道,一脸后怕地爬了起来。
他蓦地撇开眼,拾起案几上的茶盏往唇边送去,想借此压下体内那团熊熊燃烧的火焰,倒是杯水车薪。
从沈濯日这方仅能见到一只白如羊脂的香肩,面上一热,脑中不期然闪现了一幅极其香艳的美人甜睡图。
人刚至门槛,就听沈濯日不紧不慢的说:“不急。”
修容脸上清清楚楚明显白白写着这一行字。
点头。
“王爷,您想多了!”李德稳住身子,三步并两步奔到桌边,斩钉截铁的说,“皇上是多么金贵的身份?岂会做这类粗活?”
修容持平的嘴角微微一抽,她能对她有何诡计?
咽咽口水,她弱弱的问:“我,我的衣服是你脱的?”
“差两个宫女把小唐子送回……”沈濯日顿了一下,吞回后院二字,改口说,“送去后殿。”
修容诚心的答复,胜利撤销了唐芯的顾虑,她刚松口气,冷不防想到刚才那声异响。
“严峻吗?”坐在右边的李德出声扣问。
沈濯香从速甩头,想把这大逆不道的动机抛开。
“是。”
“部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