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濯日怒极反笑:“将擎王一干主谋的骨灰好生装好,待太后醒来,奉告她,只要她亲手写下擎王、荣家所犯之事,朕便允她一家团聚。”
唐芯四周望了望,没见着一个活人,惊骇地咽了咽口水,猫着法度走近些,嘴里念念叨叨着:“宝宝就是来这儿找人的,打搅了各位的安宁,各位千万别和我普通见地啊。”
“谢啦。”抛下这句话,唐芯头也不回地调头疾走,可没过三秒,又刹车返回,“那啥,奉宗殿在哪方来着?”
“你丫给我放开!列祖列宗面前,能要点脸不?你也真美意义!”
“娘娘?”刚领着太医出门的修容,同她撞了个正着,看着面前风尘仆仆的女人,面上一愣,想要施礼,却被唐芯止住。
“……”
一刻钟后,位于皇宫东北角的奉宗殿外,一抹疾风般的身影疾走而来,夜幕下,巍峨的宫殿表里不见点光,院子里栽种着常青树,北风吹拂,枝桠收回窸窸窣窣的碎响,氛围非常阴沉可骇。
“……疼。”沈濯日低声道,话里透出几分哑忍。
薄唇用力抿紧,似是想到了甚么不好的猜想,他快步走向衣柜,霍地将柜门翻开,但是,衣柜中空荡荡的,没有一件衣物。
唐芯被盯得有些不安闲,嘴唇动了动,好一会儿才低低把话问出口:“我要不要去拜祭一下你的母妃和父皇啊?”
听到这话,唐芯赶紧把爪子收了返来:“晓得疼还不放开?”
“内容不首要,首要的是情意,情意你懂不懂?”唐芯强行解释一波,“对了,你刚才说太后咋了?”
过门不入貌似有点不太好?如何说她现在也是这货的家眷,总得见见家长吧?艾玛!见家长!
瞧着她这副生机四射的模样,沈濯日眉宇间凝集的阴霾垂垂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