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些人告黑状,唐芯放下受伤的手,利落地爬起来,装委曲是吧?她也会!
要死了!他如何会来?
小春抹了把泪花,低头解开外衫的盘扣,暴露里边如纱布般裹得严严实实的布帛来。
“蓉妃!你好大的狗胆!”齐妃拍案而起,颀长的手指直指唐芯的鼻尖,“本宫就说你比来怎的消逝无踪了,本来是躲在若凌居里,同御膳房的下人苟合!”
“主子,您刻苦了!”她仓猝跪倒,想伸手把人扶起来,又怕碰疼了人,眼中泪花翻涌,“奴婢该早点返来帮您的。”
这意义是不筹算彻查了?
“此事到此为止,朕不想再听到任何风言风语。”冷若冰凌的尾音,在殿内回荡。
“哈?”唐芯被这莫须有的罪名砸晕了脑袋。
卧槽,这声音……
考虑的精芒在眼底一闪而过,半响后,薄唇微启:“一国妃嫔竟当众厮打,你们将皇室的严肃置于何地?”
沈濯日一言不发地将人扒开,凛冽的眸落在地上正活脱手腕的女子身上。
“是!”两名婢女大声附议,搓动手向唐芯逼近。
“请姐姐公道措置!”晋嫔也插了一刀。
身侧气味冷得像是结了冰,连带着全部大殿内的温度也随之骤降。
唐芯面露窃喜,与之相反,齐妃等人倒是一脸不成置信。
沈濯日只淡淡睨了她一眼,神采喜怒难辨。
一屋子人在愣神后,敏捷提裙追逐,一眨眼的工夫,竟消逝得不见了影儿。
“皇上!”
一场混战正式拉响,若凌居内,不竭有女子的尖叫与哀嚎传出。
“你太小瞧我了,这点程度的混战,对我来讲那都不是事儿。”唐芯拍着胸口,说得非常大气,可她仿佛忘了有伤在身,这一拍,扯动到伤口,不由倒抽了口冷气。
这圣旨下得好啊,谁敢再来,她就以硬闯圈禁之地的名头找皇上告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