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了一身湿,我手里抓了三只活崩乱跳二寸长的小鱼,回到洞里,只见那家伙竟然很落拓的在睡觉,看他沉寂的睡颜,我觉得他睡死了,正轻手重脚的走过他身边,那双黑漆的眼眸快速展开了,无端吓了我一跳,他单独坐起家,打量着我的身子,瞟了一眼我手里的鱼,唇角勾出一个笑容来,“真是委曲你了。”
这句话无端让我火大,这家伙莫非忘了我们是如何落得这个了局的吗?还不是他色欲攻心,对我非礼?本想再回嘴,身后袭来一双暖和的大手,悄悄剥下我的外套,身子猛地一紧,我缩了缩身子,挪动了一下身子,任由他脱下,我身上只余下粉色肚兜与红色长裤,衣服被他拿去,我冻得有些发冷的抱紧了双臂,神采宽裕起来,固然多次与他肌肤之亲,可在他面前,我仍然保持着害臊的内心,我正不知所措时,身后传来略显粗哑的嗓音,“你先套上我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