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广等了半天,见田横还没反应,忍不住问道:“叔父,我们该如何办?”
“殿下、相国绝对不能向楚国求援,而应当立即向汉王申冤,如许即便临时受辱,将来汉王必然会有所赔偿。如果殿下、相国向楚国乞助的话,那田氏恐怕会有毁灭之祸。”
“是,但只要齐国和楚国缔盟,大王才让相国讨伐,而现在齐国事与我们缔盟了。按照大王号令……”曹参仍诡计压服韩信。
“这就是一个死士,叔父!”田广见状又暴跳起来:“他每日来找寡人饮乐,就是来麻痹寡人的啊,这个混蛋。”
田横扫了侄子一眼,表示齐王稍安毋躁,然后再次对郦食其说道:“你尽管写信,我派人去送,只要你写了,我就信赖起码你是不知情的。”
曹参和陈武走出来的时候,听到从营帐里传出来的声音,那是韩信叫来了齐国的使者,正在交代,让他去对齐国人说,汉军一会儿要列队而前,让齐国友军看一看汉军的军容――这当然是为了在建议进犯前能尽能够地靠近齐军,并且让他们不会起疑。
“汉军攻击历下军,”见到郦食其的时候,田广和田横的面孔都因为气愤而扭曲了。
“汉相是说要列队而来?还是说要在我们面前布阵?”
曹参摇点头:“大王给了相国临机专断之权,我不能方命,不然那就是反逆。”
“这――”华无伤嗔目结舌,接着他就看到汉军正在挥刀砍杀他全无防备的部下,这时汉军的步阵也建议冲锋,挺着长枪号令着杀向了目瞪口呆的齐国友军。
“你这厮还在扯谎!如许胡扯的话,觉得寡人会信赖吗?”田广勃然大怒,就要让军人去把郦食其扔进锅里。
“现在我意已决,要讨伐齐国,你们不服从吗?”韩信紧紧盯着曹参,大声喝问道。
田横盯着郦食其看了好久,一声不吭。
郦食其惨淡一笑,叹了口气,他被几个军人举起来,走向大鼎的时候,田横俄然又叫了一声:“且慢。”
“我已经比项羽好多了,当初项羽用这个鼎煮人的时候,都是冷水小火,现在这鼎已经沸了,你下去忍一下就死了,应当和斩首也差未几。”田横说道。
曹参怔怔地看着韩信,不晓得如何辩驳这类强词夺理。
“把他扔出来。”田横说道。
“齐人麻痹粗心,现在恰是攻打他们的好机会,”韩信看着满营的将领们,声色俱厉地说道:“齐国举国之精兵不过两万之数,现在七成都在历下,我军只要尽杀之,齐国就唾手可得。机不成失,时不再来”
韩信又凝睇了曹参半晌,收回目光缓缓扫过帐内的众将,然后号令众将立即做好筹办,一会儿就要全军突袭,攻打正等待他们前去的齐军。
几近帐内统统人的目光,一下子都落在了曹参身上,他是刘邦元从个人里的头号战将。
韩信闻言嘲笑了一声:“吾是汉相,齐国会盟却只是派了一个上将来,齐相却没有来,这是看不起大王和我啊。”
把郦食其煮了以后,田广又问田横道:“那我们去处楚国乞助吗?”
“把他抓住。”田横号令道。
田横摇点头:“韩信攻我,对汉毫无好处,只能让楚国得利;确切有能够是韩信觊觎我国的地盘,被项羽的说客打动了。”
“臣不会写,不是因为臣说的大话,反而因为臣说的是实话。现在汉军当中,众将多数也是猜疑满腹,只是不能不从命汉相的号令罢了,如果见到臣的信,必起大乱。”郦食其脸上腾起了一丝潮红,那是酒气上涌的表示,他的声音也更宏亮了:“臣晓得有负殿下、相国,节行有亏,只是大丈夫不拘末节,臣毕竟是汉臣,不能为了异国之君诽谤汉军,以是臣也只要负殿下、相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