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顿时,到现在还不出来,这个死丫头就晓得摆谱!
只见一名身着藕裙戴着面纱的窈窕才子轻挪莲步,缓缓走向台子中心。还未等世人将女子瞧个细心,台子上方翩然降落的淡粉色纱帘便将来宾与女子隔断。
顾初浣歇着的这些日子,涵碧楼的买卖可谓一落千丈,除了夏如月献舞那晚,其他时候可都是略显冷僻,达官权贵来得少了不说,听闻街角闻香苑的花魁柳娘新习得一首好曲子,把那城中很多的文人骚人都引了畴昔。本技艺里的清倌倒是很多,但长相哪能和那柳娘相论?恰好最大的王牌顾初浣又是个软硬不吃的活祖宗,打不得逼不得..........眼下仗着涵碧楼多年的根底,倒不至于吃成本,但长此下去,保不齐哪天本身这块“都城第一楼”的招牌的就被别家夺了去。是以这几天陈妈妈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心急如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