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至于甚么都不做,起码该对侯爷吹的风也还是要吹的,就算没胜利,他萧正源也只会怪我办事不力,不致于对我如何。毕竟对他来讲,我即便拿不下常敬侯,也能为他拉拢到别的人。”
“然儿,你且记着,成大事者不争朝夕,冒然反击只会成为储位之争的祭品。他日待你根底已深筹办万全,方有势如破竹之力摘下果实,到时候六合广宽,自有你发挥之处。而眼下,我们必得缓缓而图之。”
闻言,男人神采阴冷:“找细心了吗?”
“这四字笔走龙蛇,铁画银钩,比起半月前更加苍劲有力,只是........”萧栗然微顿,“只是父亲提笔写下这四个字想来也是别有深意吧!”
“回少爷,主子遵循图纸上的地点一起寻了畴昔,未曾发明上面所指的矿山。”
“未曾遗漏半分。”
萧栗然线条温和的脸上眉头舒展,很久,长叹一口气:“父亲以为孩儿该当如何?”
男人挥了挥手,起家走向外书房。
“孩儿受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