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伯贤板起脸道:“崔大人如许说,但是再无转寰余地了?”
“淳王殿下朴素爱民,但崔某只忠于陛下。”
留下了一脸懵懂的崔格。
叶伯贤闻言起家,眼神尽是寒意,渐渐的向崔格逼去......
“容员外?阿谁私盐商?”
“康儿。”
是以只是大笑一番,拱动手分开了。
叶伯贤眼中的寒意俄然散开,取而代之的是满眼的敬佩和开朗的笑声。
“恕崔某不能苟同。”
“傅大人虽被贬了官职,但来日方长,只要背靠大皇子这颗大树,总会有再出头的一天。”
回到府里,赵默群又将赵正康唤来商讨此事,赵正康悄悄听了半天,才问道:“父亲,孩儿实在不懂,当今的局势大皇子已占有主动,淳王殿下也是屡建功劳,而萧栗然固然也是皇上的儿子,但并不在宫里长大,对朝局也不甚了然,父亲为何执意要拔擢于他?”
下了朝,赵默群也没闲着,直接奔着萧府去了。
崔格一口回绝道:“既然话已至此,崔某无妨说开,大皇子为人凶险狡猾且善弄权谋,绝非良君,他此前已三番五次想要拉拢于我,崔某虽惜命,却也不能为一己之私至百姓社稷于不顾。”
崔格冷冷道:“侯爷可知我为何只爱兰花?无他,只因兰花虽不凌厉,但自有一番清风傲骨。”
“要说亲信之人,又对户部职责较熟的......确有一人,容敏昌容员外。”
几人又筹议了些细节后,赵默群便先行分开了。
叶伯贤晓得这摸索的戏码已经充足了,崔格为人开阔不惧强临时对淳王殿下成心,确是可用之人,内心愈发欢畅,笑声也愈发开朗起来。
崔格干笑一声,老迈的脸上充满沧桑的皱纹:“侯爷,你我虽无厚交,但崔某敬你重你,侯爷挑选哪条路自有考虑,但同袍二十载,崔某还是想要劝说侯爷一句,面前之路一定长远。”
“恰是,即便陛下晓得他委曲,但这二十七条性命却不是惩办一个户部侍郎赵正行能交代的,眼下户部尚书一职虚空,恰是你行动的好机会。”
赵默群闻谈笑了:“你天然是不可,但你可有亲信之人能担此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