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正源口气有些不测,挑起眉毛,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这......”
“免礼免礼.....”
陈太医踌躇了一下,道:“也并非甚么大事........”
萧正源悄悄拍拍他的肩膀,笑道:“陈伯伯不消担忧,正源只是不放心父皇的身材罢了,毕竟像陈伯伯这么慎重且医术高超的人太少,待正源找到合适的太医,陈伯伯再分开,如何?当然,也不会担搁陈伯伯太久,一个月以内可好?”
后两句话半娇半嗔,只听的萧鸿祯骨头都酥了,顾及着萧正源在场,才没一把搂过姚若兰,却也是软了声音说道:“朕心疼还来不及,那里舍得抱怨?”
“那便下次来请脉时再说吧!”
陈太医一见来人是萧正源,脸上显出一丝慌乱。
“皇上......”
待轿撵落下,对正要叩拜施礼的侍从一挥手:“免了,此次你们护送贵妃有功,全数封赏。”
萧正源不着陈迹道:“陈太医也是我外祖父的开门弟子,如许算来,正源也该叫您一声陈伯伯。”
萧正源倒是一笑,仿佛为这个题目感到好笑普通:“这么多年了,正源何时骗过您?何况如果前面的太医尚未找妥您便分开,那您走也不会走的心安不是?恩?”
一个年过四十的留着长须的男人端方的朝萧鸿祯拜礼,起了身后,见姚若兰和萧正源也在,不由一惊,又向这二位也行了礼。
萧正源快走几步追上了前面苦衷重重的陈太医。
陈太医闻言一惊,脸上尽是慌乱之色:“殿下想要微臣如何做?”
萧鸿祯赶快上去搀扶:“贵妃舟车劳累,一起上辛苦了……”
萧正源一见这场面正要悄悄分开,皇上的贴身寺人却在门口轻声道:“陛下,陈太医来给您请脉了......”
萧正源将陈太医单手扶起:“父皇的身材一向都是陈太医经手的,正源只怕别的太医看不了......”
陈太医仿佛有些不放心,胆怯道:“殿下所言当真?”
姚若兰放下心来:“如此便是最好了……皇上,您的清闲丸可另有残剩?”
“只剩两颗了。”
“母妃,您但是返来了,父皇对母妃但是甚为驰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