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天然,你尚书府的酒常日里可不是那么轻易喝到的....”
坐于萧文邦身侧的萧栗然闻言,立即从席位走至堂前,对赵默群施以拜礼:“父亲常道,幸得祖上得皇恩庇佑,方有萧家本日荣光。栗然虽鄙人,也愿挥洒热血以报皇恩。”
顾初浣冷静摘上面纱,朝向赵默群盈盈一拜:“初浣祝赵大人福禄双至、寿比南山。”
“叶兄,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赋性难改......哈哈哈.....”赵默群倒是调侃起了叶伯贤。
“妙啊!太妙了!”
叶伯贤率先鼓掌,“赵兄,府上有此等才女,你竟然一向藏着掖着,真是吝啬至极。”
“哎呦侯爷,这话从何提及?萧某本就无官无职,犬子虽好,也不过是能人一二,怎能和赵尚书的公子相提并论?您说这话,岂不惹得人家笑话萧某?”
“赵大人......”
“那是再好不过了,赵兄堂堂尚书,可不准忏悔哦!”
“好.....听闻尚书府的舞娘但是出了名的舞姿绝卓,本日倒是有幸大饱眼福了!”先开口的仍然是叶伯贤。
“唉呀叶兄,你可来了,一会儿可很多喝几杯!”
“康儿啊,这半年未见,你但是更加姣美了!”叶伯贤手捋长须,对劲地笑道。
叶伯贤率先发声,说完,也将面前的酒杯端起一口饮下。
赵正康一身湛蓝锦衣,立于府堂正中:“本日是家父五十寿诞,蒙各位叔伯携家眷前来,府上蓬荜生辉。家父命正康备下好酒好菜,稍后另有舞乐扫兴,但愿各位来宾今晚能够纵情。有照顾不周的处所,还请各位叔伯莫要见怪。正康先干为敬。”
“恭喜赵兄!”
少顷,舞娘筹办伏贴。
尚书府。
为首的舞娘以轻纱遮面,一身藕色长裙,青丝墨染,彩扇超脱,若仙若灵,仿佛从梦境中走来,前面的舞娘则是清一色水袖白裙,手执彩扇,时而抬腕低眉,时而轻舒云手,为首的舞娘手中扇子合拢握起,似笔走游龙画丹青,玉袖生风,空灵超脱。乐声缭绕于耳畔,手中折扇如妙笔似丝弦,转、甩、开、合,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殿下能来,是府上莫大的幸运,微臣感激不尽。”赵默群恭敬地伸出右臂:“殿下这边请。”
“赵大人,恭喜恭喜呀!”
上面用金色丝线绣着四个苍劲大字:福寿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