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陈老爷,初浣女人身子不适,刚才传闻陈老爷相邀,这不赶紧就赶过来了!”陈妈妈挥脱手帕,脸上尽是奉承的笑容。
“哎呦女儿啊......”目睹着赵正康的身影分开,陈妈妈便迫不及待地走了出去,许是大半天的时候忙得不轻,脸上的脂粉现出丢脸的皱痕,猩红的厚唇也有些班驳,咧嘴一笑,牙齿上尽是红印,“女儿啊,你明天的演出的确是惊为天人呐,那些客人们都看傻了,一个个都想见你一面呢!”
她微微一笑,暴露两个浅浅的酒涡:“公子但是指方才在台上乐工不见之事?不过是障眼法罢了,雕虫小技,岂入的了公子的眼?”
“初浣娘亲便是青楼之人,初浣生于青楼,善于青楼,天然是公子口中的......烟花女子。”仿佛决计般,顾初浣将“烟花女子”咬音减轻。
“先不急,”赵正康悄悄推过,“鄙人非常猎奇,女人是如何做到的?”
赵正康闻言微怔,随即开朗大笑:“女人所言甚是,赵某赏识女人才调,倾佩女人胆识,自是不必理睬旁人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