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初浣刹时想通,怕是这望月楼也和涵碧楼一样,都是为他汇集谍报的场合了......如此说来,那楼下的老板娘也是大皇子的眼线无疑。青楼与饭庄最是三教九流鱼龙稠浊之处,每日的来宾不知多少.......这个大皇子果然深不成测,只是不晓得这安平到底另有多少他浏览的场合。
“丫头,你向来心机剔透,如何猜不出他的企图?老朽我无官无职,不能在朝堂上为他支撑,能拿出的,不就是我这一身的铜臭?”
“圣上年龄已高,成年皇子也就三位,大皇子分歧适,便只要二皇子和四皇子可选了。”顾初浣说着也学着陈子奉刚才的模样把头凑了畴昔:“陈老更中意哪一名?”
“老板娘这是哪的话,望月楼的水准但是都城闻名的,初浣这几日有些事忙,今后必然常来恭维!”
顾初浣点点头:“陈老也不必过分忧心,能够先不表态,信赖凭陈老洞若观火的才气,假以光阴定能看出他是否胸怀开阔,当时再做决定也不算晚。”
陈子奉点头:“你回到府中也与你父亲筹议一下此事,你父亲的目光老夫绝对信得过。”
陈子奉像是下了很大决计:“栗然那孩子,是....当今皇上的血脉!”
陈子奉神采闷闷的,顾初浣开口:“细想来,萧公子初度来你府上便大谈保家卫国之心,的确是有些投其所好之嫌.......萧公子既已向陈老表白身份,便申明已有了争储之心,争储事关严峻,不是单单有了钱便能成事,想来萧公子定然已有了些砝码。他可曾与陈老提起?”
“砰!”顾初浣闻言大惊,将手中的茶碗都打翻了。
陈子奉闻言又现出了方才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初浣偶然中晓得了本身的出身,常敬侯叶伯贤乃是初浣的.......父亲。”
“那倒没有,不过你爹不喜大皇子老夫是晓得的。”陈子奉俄然凑到顾初浣面前,小声问道:莫非他已成心向拔擢哪位皇子?”
顾初浣倒是不觉得然的撇撇嘴:“陈老刚才问我爹的意向,莫非不是这个意义?”
仿佛顾初浣的反应已在陈子奉料想当中,他慎重点头:“老夫也是前两日才晓得,那孩子和我说时,我也是你这般反应。这几日老夫已差人动手调查,不日便会有成果。这么大的事情想来他也不会骗我。”
“哦?”萧正源将酒杯从唇边拿下,一双狭长的凤眼有些玩味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