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没有,总觉着还是孩子,不急。”
崔格俄然想到一点,仓猝道:“糟了,本日早朝时陛下还说过两日去连州行宫避暑时将淳王殿下也一并带上,若到时他晓得淳王殿下不在府中,那该如何是好?”
晓得崔格说的是究竟,叶伯贤和陈子奉都冷静的不再说话。
“哈哈!那老夫就却之不恭了!”
崔格叹了口气:“那云长道崔某也传闻过,早就收山不看诊了,何况他乃江湖中人,向来不喜与官家打交道……”
叶伯贤本来另有些气的,听崔格这么一说,脸有些臊的慌,谁让本身理亏呢,被数落几句倒也不冤。
叶伯贤心下一动,笑道:“恰是,刚过了十四,来岁便到及笈之年。”
叶伯贤摆手道:“不成,殿下是中了慢性剧毒,下毒之人即便我不说,二位也能猜出一二,但我们手上全无证据,若将此事奉告陛下,定会打草惊蛇,只会让下毒之人追到药王谷去再下杀手,当时,淳王殿下岂不是更加伤害?”
陈子奉和崔格也想不出更好的体例,只好点头道:“为今之计也只能如此了。”
见崔格似有曲解,叶伯贤叹了口气道:“此事淳王殿下并不知情,何况他病重之身,眼下也得空顾及这些。”
“可若不奉告陛下,我们又从哪找个淳王殿下给他?算算日子,再有三天陛下也该解缆了。”
提起萧明俨的病情,崔格一动,体贴道:“崔某方才去那淳王府,被殿下的贴身侍卫拦了下来,说是殿下病重不宜见客,侯爷,对于殿下的病情,您晓得多少?”
“算起来,他们二人也走了将近二十天了,不若这边先拖上一阵子,陛下若因朝务沉重没法解缆,或许便能比及他们返来再从长计议。”
赵默群笑着摆摆手:“侯爷莫要怪他,是老夫不让他告诉的。闲来无事,便想过来品品侯爷府里的碧螺春,也不知侯爷欢不欢迎,哈哈.......”
陈子奉道:“干脆就将真相奉告陛下,陛下还能见怪不成?”
又饮了一杯,赵默群放下茶杯缓缓道:“听闻侯爷嫡长女叶大蜜斯就快及笈了?”
“不在府中?殿下病重,如何还能出得了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