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固然只是一身骑装,和他的保护并无分歧,但身姿矗立,面貌俊朗绝伦,仿佛随便说句话,都带着威压。
刘诗琪眼睛一亮,“这个伴计不俗,这花瓶配这套茶具恰好。”
老板点头哈腰,连续应了几个‘是’。
豆青色的瓷盘,釉色均匀,仿佛泛着宝光。
香默和几个仆妇上前接过。香默一边伸谢一边翻开一个油纸袋看了看。内里的果脯光彩红润,晶莹剔透,袋子一翻开不但有蜜香飘散出来,另有一种说不清的香气,明显制作时还加了别的配料。
“她就是来买茶具的,已经买完了。”楚椒笑着说,看向他手中的瓷盘。
有钱人就是率性。
小女人看着一个说不清是绿是兰的盘子,跟看着甚么宝贝似的。
“好了,劈面是金饰楼,我们畴昔看看。”刘诗琪说着,挽启程雪音的手就走。
刚才阿谁伴计捧着一个盘子跑了返来。“咦,那位女人……”
楚椒跑进品福斋,把这张请柬珍而重之的收进了柜台里,又拿着筹办好的几个油纸袋和小罐子出来。
刘诗琪就着香默的手看了看,她是绝对不肯站在街上吃东西的,即便只是一粒果脯。香默喜滋滋的把东西放进了马车。
一个年青伴计抱着一只花瓶走出去,站在长案前看了看,把花瓶放在了此中一套茶具中间。
“我哥明天给我们当保护。”不等程雪啸开口,程雪音就抢着说道。
说是请柬,实在是一幅小画。半尺宽一尺长,画着轩窗几案,几案上供着一瓶花。寥寥几笔,安好淡雅。
程雪啸正要下楼,听到楚椒问价,就扭头看了过来。
楚椒暗笑,这伴计一眼就看出刘诗琪是个大主顾,可真会做买卖。
“没见过谁收张请柬还施礼伸谢的。”刘诗琪一边禁止一边和她打趣。
刘诗琪莞尔,“郡主谈笑了,哪敢劳烦世子?”
“这盘子多少钱?”楚椒问道。
楚椒的眼睛都直了,前一世她只在博物馆里见过这么标致的釉色。
画旁几行簪花小字。楚椒不及细看,就欣喜的叫了起来,“这是姐姐画的?”
“女人,这个盘子不但卖。”伴计笑着说,一边把盘子递给楚椒。“我们店里的茶具餐具都是论套卖的。”
“这一套多少钱?”楚椒打断他,笑着问道。
“餐具另有配套的筷子?瓷筷子?”楚椒猎奇,笑着问道。
他们这一行气势不凡,还没等刘诗琪等人下车,店老板已经亲身迎了出来,直接请她们进了二楼雅间。
“八十两银子。”老板也是个带眼识人的,不敢再让伴计饶舌忽悠,立即答道。
“那是因为请柬画得好。”楚椒笑着说。
二位郡主谈笑着下楼去了。楚椒走到长案前,拿起一个茶杯细看。
“多少钱?”程雪啸打断他,问道。
程雪啸跳下顿时前见礼,“静宁郡主,楚女人。”
转天刘诗琪下了马车,看到楚椒迎出来,先笑着递了一张请柬给她。“过几天的喝茶会,楚女人必然要来。”
楚椒愣了愣,这就买完了?伴计把这些茶具摆上来的工夫都比她看的工夫大。
楚椒明白了,看来这伴计没扯谎,这套餐具真的是刚到货,乃至老板还没有看过,以是伴计现给他报头数,让他好估一个代价。
“当然当然。”楚椒笑着,接过了请柬。
二人谈笑了几句,马蹄声响,程雪音策马奔了过来。“刘姐姐先到了。”她一边说,一边已经跳上马走了过来。
“我想要看看茶具。”刘诗琪笑着说了一句。几个伴计行动谙练,把几套茶具摆在了长案最中间。一个端倪美丽的女婢端来一个大托盘,现场沏起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