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喜好,将来我请闽王教诲你武功。”
刘清宇本来被云贤和云恒二人一左一右拉住,正往云想容这方向挣吧,没想到云想容竟然劈面而来,她但是真敢与人冒死的,他脖子上被她用木簪划出的疤痕犹新,刘清宇当即唬的“哎呀”一声,连连退后。
云想容目光恻然。对她并非没有怜悯,身为女子,又是心系沈奕昀的,丈夫疼宠平妻,刘嗪现在的处境,不就划一于孟氏当初的处境么?孟氏好歹还曾经与云敖有过温存缠绵的日子,可刘嗪倒是刚结婚就被冰在郡主府里。若她是刘嗪,或许也会如此仇恨吧。
谁想获得方才还义愤填膺的恬世子,这会子竟然被一个小女子给吓的缩了归去。
闽王噗嗤一笑,走到云想容身边打趣道:“我说妹子,你还真敢干!不错不错,也只要我刘元素的妹子有这个胆量!”
“家里头遭了如许的烦苦衷,还笑得出来,到底是不是家里人了。瞧她当初阿谁样儿,当真是让民气寒。”
云传宜和英姿走在背面,孟氏则是拉着云想容低声道:“卿卿,这事儿总归是闹大了,你这会子想想如何善后才是,另有奕哥儿若来了,你如何解释?闽王肯将降天锏这么要紧的东西交给你,再加上他畴前对你的心机……为娘是怕奕哥儿那孩子多心。”
恬王妃见女儿如此,忙去劝说,老夫人和大夫人也都一左一右拉着刘嗪安抚,前厅中前所未有的混乱。
云想容莞尔:“当真为人父母的忘不掉后代的事,恬王千岁为了霜琴郡主而来,不讲事理的要与全部云家为敌,王妃现在也将此事挂在嘴边。莫非霜琴郡主与仪宾相处的真的很不镇静吗?”
太医少不得将恬王的环境又说了一遍,见他无恙,只是临时昏畴昔,稍后就会醒来,王妃松了口气。肝火也翻滚着,连同刘嗪这几日又要绝食又要吊颈的事,现在恨不能生吞了云想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