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也忙拉着刘嗪:“嗪姐儿,你乱讲甚么!”
云想容想起回门那日二人的不镇静,莞尔道:“凤鸣表哥,我朋友未几,你是为数未几当中的一个,我当你是哥哥,也当你是朋友,现在我嫁作人妇,你也二十多了,是该结婚了。我们将来还如同之前一样做兄妹不好么?”
那件茶青色的袄子还留在云想容手里。
尉迟凤鸣噗嗤一笑,笑容玩皮又苦涩:“看看你身边的人,都把我当作登徒荡子了吧?你已经嫁人了,我还能把你如何样?”
云想容后退了一些,冷着脸一指劈面的圈椅:“凤鸣表哥,你就坐在那边吧,说话也便利一些。毕竟这是女子内室,我是新妇。”话已经点的充足明白。
尉迟凤鸣也真是渴了,痛快的大口喝完又要了两杯,这才从怀中取出一物抖落开来。
英姿闻言,手脚敏捷的拿了八仙桌上的茶壶给尉迟凤鸣倒了一杯温水。
恬王望着女儿,满心的气愤固结在脸上,终化作一声嘲笑,扬声叮咛道:“来人,去传信给仪宾,就说郡主身材抱恙,要在王府养病一个月,叫他不消急着来接了!”
尉迟凤鸣闻言轻声低笑,道:“上一次你那么活力的瞪着我,我还觉得你恨死我了,再也不肯理我。”
她沉默时,尉迟凤鸣已起家关了窗。将雷雨都挡在了外头。烛火稳定下来,将三人的影子勾画的清楚。
云想容眨眼,道:“我们本无冤无仇的,何况又是自小的友情,固然有一些摩擦,但也不至于就成了仇敌盼望对方死吧。”
尉迟凤鸣闻言,内心有一种被人掏走了一把血肉的感受,他很想问:莫非你对我没有涓滴男女之情?
她内心警钟高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