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会如许?莫非闽王另有铜头铁臂刀枪不入之功不成?那但是手枪,并非平常火铳。
十余名亲兵也都围在闽王身边,警悟的看向四周。
“我来救你了,你在哪!”
天子挥掌掀翻了桌子,恨不能当即杀了尉迟凤鸣泄愤。
“说的甚么话,论功行赏,你当居首功!夏辅国,去,叫那群狗主子多做几个尉迟爱卿爱吃的菜,朕要与爱卿同用午膳!”
“甚么?!”天子惊诧张圆了眼,酒都醒了:“你说甚么?”
“那你奉告朕,为何他还活着!”
“王爷!你看!”
他三步并作两步上前,蹲身捡起了那只鞋,慌乱的四下里看,却找不到任何拖行或者挣扎过的陈迹。
防弹衣!
闽王身子一震,不成置信的低头看向胸口,只见左胸玄色的衣料上心口处多了个洞穴,有鲜血排泄。
除非闽王穿了防弹衣,不然不成能有如许的成果。
“好,好,好!”天子拍着尉迟凤鸣的肩膀,道:“凤鸣,你发明了比火铳射程更远更精准的手枪,已是一大功绩,现在又替朕狙杀了闽王,你说朕该赏你甚么?”
“都给本王搜!刚才被抓的是本王的亲妹子,如果她有个三长两短,你们都提头来见!”
他又模糊听到女子绝望的叫声“放开我,牲口,放……”
尉迟凤鸣额头贴地,道:“臣办事倒霉,请皇上降罪!”
……
亲兵当即应是,牵着马往四下散开来寻觅,闽王身边也只留了十余人,焦心的往树林深处搜刮而去。
三万兵马的步队在此处路过,谁都晓得是他刘元素带兵奔赴福建,云想容如果碰到伤害,天然会呼喊他求救。
天子一把扔了棋子,蹭的起家:“快传!”
“想容,你在哪,我来了!”闽王焦心的大吼,挥剑扫断了挡路的灌木。
“刺客就在林中,快搜!”
尉迟凤鸣忙施礼伸谢。不管如何说,有天子一句话,他做甚么都是顺理成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