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日安静如常,因灵均楼想方设法送来霜琴郡主竟然擅自离都奔赴锦州的动静被英姿做主压下,云想容的情感上并无颠簸,用过晚膳,云想容如平常那般又闲谈了一会儿就歇息下了。
正说着话,外头俄然有个小厮急仓促的跑到了廊下,犹踌躇豫转了几圈,半晌才敢禀了声:“回恬王。”
内心虽骂,恬王也只好厚着脸皮假装慈爱宽大。
“谁给王爷气受了?”沈奕昀浅笑走到近前,搀扶着恬王的手臂道:“您忍辱负重,为了临时安定辽东的兵变,安抚叛军和暴民,才委曲本身和陈颖大人合作,佯做了一次阶下囚,如此深明大义,皇上晓得定会嘉奖的,就是那朝廷里的人晓得了,也只会赞王爷的时令,何来受气?要我说,是人要敬佩还来不及。”
本朝的郡主,还没有一个如许仪宾在外自个儿就按捺不住追出来的。且不说追出来,常日里就是招仪宾去郡主府都是难事,此次刘嗪到底是如何想的!清楚就是给他脸上争光!
恬王一见沈奕昀,更感觉颜面扫地,再没脸见人了,回想沈奕昀带着人用三十车粮草将他赎返来的场面……他这个岳父老泰山,今后在姑爷的面前还要如何自处?他堂堂皇室宗亲,天潢贵胄,竟然只值三十车粮草,且如许跌面子的事又在世人跟前,恐怕很快就要传会京都……
恬王处理了大困难,这会子表情大好,也不计算那小厮屋里,只拉长音“嗯”了一声。
那小厮将怀中的信笺奉上就施礼退了下去。
谁知到了半夜时分,却俄然闻声外头模糊有喧闹声传来。
云贤闻谈笑道:“这不是大事,他们年纪悄悄的又是新婚燕尔,霜琴郡主与奕哥儿伉俪情深,这是功德,王爷该欢畅才是。”
沈奕昀放下茶碗,挑眉笑道:“岳父大人,但是产生甚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