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想容将盖盅交给英姿,随口问道:“父亲在花厅都做甚么了?”
云想容闻言,唇畔展开一朵浅笑。
云敖故意再与云想容辩白,可他深知云想容的性子,越是大了主张就越正,旁人说甚么她也不会听的,更何况这一次的确是云明珠招惹云想容在先,云想容又不是吃了亏肯吞下去的人,才导致了现在事情之大。
云敖手指颤抖点指着云想容,恨不能一巴掌殴碎她那张含笑的脸。
“父亲偏疼明珠我无话可说,只是您这话说出来,自个儿信吗?明珠曾经推我上马车父亲也是亲目睹得的。现在这火药,即便出自旁人之手,可到底不是她来也安不上我的马车。我已经问过了跟车的婆子和车夫,他们都说是明珠来了,打着要与我亲香亲香的灯号,他们又见明珠是主子,还是我的mm,就没有起狐疑禁止。明珠在马车里头逗留了半晌出来,正碰上我要归去。”
云敖气的几乎吐出一口老血。
云想容语气暖和,声音娇柔,心平气和的说出这一番话来,云敖心中再有气,却不好真正与她吵,只本事着性子去拿事理辩白:
云想容无辜的眨眼,“我信赖父亲对皇上的虔诚,毫不会有甚么幺蛾子出来,何况究竟上东厂的人也没在府上搜出甚么啊。父亲不要为了给明珠开罪,就将统统错处都算在我的头上,反倒叫做错事的人成了苦主,我这受害的成了恶人,父亲,您不喜好我我晓得,可您也不必如此偏疼吧,没的叫民气寒。”
如果动之以情,或许云想容会心软。可他们父女之间早前就闹的不镇静……
“你!”
“才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