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阿飞,我们是兄弟,我跟老李陪你一起去吧!不管这阳间是如何凶恶,我们都不怕!”刘刚听了以后也在一旁拥戴道。
刘刚别的不可,骂人那但是一把手,没几句就把劈面那人给气的直接退了游戏,笑的我前仰后翻,直呼痛快!
劈面过了好一会才接起了点过,顾道长懒洋洋的声音传了过来:“谁啊……”
因而这天下午,我们就围坐在师父房间里玩游戏,本来叫他俩玩,成果他俩硬是叫我玩,还谩骂我说此次如果回不来,今后就没得游戏玩了。
我听了以后一笑,公然他们要说这事,摇了点头道:“我晓得,我们是兄弟,是应当有难同当,但是师父都说了,这是我本身的事情,别人帮不了的,只能我本身来,你们不消再说了,我包管,我必然能返来,放心吧。”
走到一家丧葬用品店门口,就看到门口摆着很多冥币之类的,要说现在的冥币和之前的完整不一样,之前就是黄色的纸,上面打了很多洞,现在的冥币的确高大上多了,人物图案都有,还写着“中国冥阴银行”的字样,并且那面额也是够牛bi,数字前面九个零,这特么是十亿啊!看得我一阵乍舌!
走到厨房,这时候顾道长竟然还没返来,莫非找个能披发阴气的东西很困难吗?
“来了!”我答复了一句。以后便叫刘刚把游戏挂在生化形式的房间里,如许的话就不轻易被别人踢。
“几位要买点甚么?”一个五六十岁的面相慈爱的老头走出来看着我们问道。
第二天早上八点,闹钟一响。我们三个齐刷刷的起床穿好衣服,我去师父房间里找了张阴符带在身上,以后锁好大门,上了李勇的车直奔郊区。
这时候刘刚搓着眼睛从内里走了出去,我立马从凳子上站了起来:“老刘,过来,给飞哥我报仇!”我指着电脑道。
“这些冥币如何卖?”我指了指面前的冥币问道。
刘刚这句话一收回去,劈面直接建议了投票踢人,想把我踢出房间去,没想到却没能胜利,这时刘刚顿时就怒了,展开了和劈面狠恶的唇舌之战。
中午吃过饭,顾道长还是没有任何动静,此时我开端焦急了起来,不会是找不到能披收回阴气的东西吧?如果找不到的话,错过了这个冥阴节,下次就得好几个月过后了,想到这里我顿时焦急了起来,拿脱手机给顾道长打了畴昔。
“好!”刘刚应了一声,走过来坐在凳子上搓了搓手掌,一手握着鼠标,一手放在键盘上。之前还没睡醒的眼睛立马变得炯炯有神!
他接办以后,直接力压敌手几条街!就算队友全挂了就剩他一小我,他也有九成的掌控能翻盘,看来这小子这段时候没少玩游戏。
去市里当然就是为了筹办去阳间需求的那几样东西,寿衣寿帽寿鞋,红绳,以及大把的冥币。
“哎哟卧槽!你小子这是玩不过我们,开了外挂吧!”电脑屏幕上敌手发来了这么一条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