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儿,不必折返,爹这带了。”说话间,温守正不知何时出去了,手上还拿着个小葫芦,看模样是装酒的器具。
终究忙过了午餐时分。
“李掌柜!”和顺翻开门帘,探着半个身子出来。
靠近口眼,李掌柜单眯着眼细心瞅了瞅,却见一层清澈,比常日里见的黄酒倒是洁净了很多。
李掌柜两眼放光,一手猛拍大腿。
“那你半天不出声!”温守正不满。
“哦?!”温守正听得眼睛一亮,继而眯着眼睛几次点头。
倒是把中间的一干人等蒙住了,这爷俩儿的葫芦里卖的是甚么药啊!
“如何?”温守正一把夺下葫芦,心道,再喝几口就没有了。
“这鲫鱼汤烧的很见功力!”温守正一口下肚,不由赞道:“好汤!”
和顺蓦地想到了甚么,再也顾不得面前的饭菜,快步跑到温守正那边好一阵私语。
可巧,这视野超出邻桌,停在了温守正的身上。
“代价嘛,好说,就以每坛一两银子,如何?”李掌柜眸子子转了个圈,拍拍温守正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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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淡淡的酒香从葫芦口幽幽的散出。
温守正将字据一把塞入怀中,喜笑容开,然后用心板着脸对柱子喝道:“柱子,还愣着干吗?还不从速用饭去?攒够力量,明日晨间去我那拉酒!”
李掌柜抿起嘴唇,开初是小口的品了一下,咂了咂嘴,又接连饮了好几口,每次喝完,都眯着眼,好一番深思。
酒楼有酒楼的端方,客人用餐结束,大伙儿才气用饭。
“啊呀!温大厨,我喝了这么多年的酒,还是头一回喝到如此甘洌清甜的美酒!好酒!好酒啊!”李掌柜赞道。
“此话当真?”温守正的两个瞳孔里直闪着白花花的银子。
当然,所谓的交换心得,不过是在和顺面前矫饰显摆,目标在于吸引才子的重视呢!
“代价如何?我这个酒可不便宜啊!”温守正眼神非常奸刁。
“爹,你的手真是快,难怪哥哥说你……”和顺想起了常日里温守正从酒楼顺的各种,不由嘟囔了一句。
“李掌柜,您尝尝看!”和顺鼓励了一句,眼神中尽是希冀。
对了!鸡鸣酒!
“可不是?方才李掌柜的脸黑得吓人!我们吃完饭抓紧去干活吧,免得招惹上了,吃不了兜着走!”二狗吐了吐舌头,埋头用饭,再未几言了。
“好!如此,我们今后就不进殷家的酒了!都从你那进购!”李掌柜点头。
不过,圆子、小5、二狗他们倒是欢乐得很。
“果然?!”李掌柜眼睛一亮。
“李掌柜,还在为酒的事操心啊?不消担忧,明日晨间让柱子哥去我家拉酒吧,我家有!”和顺笑嘻嘻的应道。
常日里几个用饭都是饿鬼投胎,只听得稀里哗啦,你争我抢,如果谁慢了半拍,再看盘中,早已汤羹见底!
“呵呵,汤兄,来来,喝汤!”温守正笑而不语,只扯过碗来,给汤大厨盛汤。
李掌柜嘿嘿一笑:“我那是在细品呢。”说罢,又找了个空碗,将残剩的酒悉数倒进碗中。
李掌柜忙咽了口口水。
“这……”温守正答复不出,只好转头望着和顺。
李掌柜接太小葫芦,眼神中尽是等候,看看葫芦又看看和顺,最后在温守正自傲的眼神中,渐渐翻开了盖子。
“柔丫头,找我有事吗?”李掌柜回身,见是和顺,面色略微和缓。
“嘿嘿,早上喝过感觉不过瘾,趁你和你娘忙活之际,我偷偷灌了点,本想着一会儿饭后独酌的,嘿嘿,没曾想倒有了用武之地!”温守正红着脸,不美意义的将小葫芦递给李掌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