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你好几遍了,你那坛子葡萄坏了吧?家里腌青梅的坛子不敷了,不如倒出来我们腌青梅?”
妇人这话引发了很多共鸣,他们都是在地里劳作了一辈子,到头来还是一辈子贫苦的人,见本来比他们还穷的人现在蓦地变得这么有钱了,不由都信赖了妇人的话。
“铁子家的,告官可不是小事儿,你可想清楚了!”见郑阿柔是来真的,不一会儿便有人上前拉住打上门的妇人劝道。
梁子意闻言不由叹了口气,这那里是碎嘴的话呀。
她不筹算奉告郑阿柔晓得,多一小我晓得就是多一分担忧,说不准到时候郑阿柔还会暴露马脚来。
“村长公道与否林家屯的乡亲们都晓得,可这位大婶儿不是说了么?我梁家不是林家屯的乡亲,那便是不归村长管,可我们总归是大圆朝的百姓,告官,老是没错。”
说着,高低打量了一下郑阿柔,轻嗤道:“这村里谁不晓得你家刚搬来的时候有多穷?连饭都吃不上,这才多久?又是牛又是骡子的,要不是偷的,谁家能这么快赚下如此多的银钱?”
“好,我们这便去找牛车,去镇上找县丞大人!”郑阿柔重重的哼了一声,拉着梁子意就像往外走去。
“你!你胡说!告官就告官,莫非我还怕你不成!”被郑阿柔说的哑口无言,妇人瞠目结舌了好一会,却还是不想就此作罢。
郑阿柔的语气淡淡的,一点都没有活力,可句句都是戳着对方的肺管子去的。
被她们厚颜无耻的说辞说的一愣,郑阿柔心中的火气一阵阵的翻滚,“我家的银钱都是凭本领赚的!你们说我盗窃也该拿出证据来才是!”
现在她们不但要将青梅送到林大嫂府上,天香楼的需求更多,家里的坛子添了一批又一批,梁大还没有带着坛子返来,可郑阿柔想先做些,多一坛子都是钱啊。
“证据?”妇人轻哼了一声,“有人瞥见你当家的去镇上的天香楼跟掌柜说话了,谁晓得是不是在卖从村里偷来的东西?”
她不信村长会向着这几个外来的,只要告准了,眼睛沉沦在牛棚里,这家的牛但是不错,她如何都要弄到手才是。
“子意,你如何了?”郑阿柔看着梁子意眼中尽是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