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刘主任说他一个字也没窜改。”
“呵呵……柳月带兵是没的说,报社最会带兵的主任,最敬业的记者……”马书记跟着说了一句:“唉,可惜……”
我内心一跳,忙低眉扎眼地走了。
到了二楼马书记办公室门前,梅玲正站在门口等我。
我感激地看了一眼梅玲,表情略微放松了一点。
我感觉刘飞的话很实在,很实际,都是实际中的事情,不管对错,存期近公道。我内心又很欣喜,柳月固然分开了,但是消息部到处都有柳月的陈迹,到处都能瞥见柳月的存影子,而在我的内心,也不时不忘柳月的教诲。
刘飞接过稿子看了看,俄然冲我笑了,拿起笔,将本身的名字划了个后置标记,放在我的名字前面,边说:“江峰,稿子是你写的,你的名字理应放在前面,我不能赚你的便宜,呵呵……这是你的劳动服从……”
我双手接过稿件,站起来,毕恭毕敬地和马书记告别,退出版记办公室。当然,临走时没有健忘冲梅玲感激地点了点头。
“因为这稿子是老板亲身安排的,老板特别提出来要审稿,我上午把稿子送给梅主任了,她说等老板返来给老板看,”刘飞又说:“你这篇稿子但是负担着老板的首要政治任务啊,呵呵……”
一会马书记抬开端,看着我,开口说话了,语气降落而陡峭:“江峰,这稿子是你本身写的?”
我靠,终究表态了!我松了一口气,不过没说话。
“马书记在等你呢,来吧。”梅玲靠近我,天然地拍了一下我的后背,显得热乎而靠近的模样,语气很暖和,全然没有初见时的那种高慢。
“是的,马书记!我本身写的!”我赶紧答复。
马书记冲我点点头,没说话。
我的心一沉。
“刘主任过奖了,还得你多指教,我还是以学习为主……”我谦善地说道。
“刘飞帮你点窜了没有?”
这时,我瞥了一眼梅玲,发明梅玲神采冷了下来,眼神里充满了妒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