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
……
他的尾音被何初三吞了出来,还吞下了他随之而来的颤抖嗟叹。出口成章的情话王看似是何初三,但他冷不丁如许的只言片语就能让何初三刹时血脉贲张、溃不成军。
夏六一拎着他耳朵将他也拖进浴室里去了,扣着肩膀就要将他的脑袋往盛满了水的双人浴缸里按,何初三抵着浴缸壁病笃挣扎,“行刺亲夫……唔唔唔……”
十几天玩下来,夏六一晒黑了一轮,脸也吃圆了,终究将面上那些病色和凸起下去的脸颊都吃返来了,不再是歪歪扭扭斜靠在床上、面色惨白、没精打采的病美人了。他每日戴着墨镜,穿戴背心短裤,暴露健壮性感且又麦色诱人的肩臂、胸膛和大长腿,另有被裤子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翘臀,兴趣勃勃地逛集市、游古城,一口泰语说得比本地人还溜,风/骚浪荡的形象吸引了很多路边小女人的目光。泰国女人们个个生得娇小敬爱、面庞红润、笑容甜美,害羞带俏偷瞄夏六一的模样令一旁的何初三频频胆战心惊,恨不得给他兜头套个麻袋,从速扛回旅店去。
“你阿爸把你当囡囡养,”夏六一挤兑他,“放开老子,老子不去啊。”
“……”在破酒楼的小杂物间里换了个戒指、像偷情一样搞了两轮就叫结婚?!
……
后院中的杯盘狼籍已被勤奋的和尚们打扫一空,除了氛围中淡淡的酒味,不留一丁点陈迹。何初三将夏六一送回了他的小屋,服侍着他脱下衣服,用热毛巾给他擦了擦身,换了膏药与绷带,这便想回到本身居住的那屋去。夏六一俄然脱手,扯住了他的衬衫后腰。
……
何初三伸手揩了揩他额上的汗,轻声道,“做恶梦了?”
……
“慢一点,你太紧了,太乱来了,”何初三轻声说,“我还是去戴个套。”
何初三在芭提雅海边订了一间独栋的别墅,落地窗外就是湛蓝海面,后院还带私家泅水池,想将夏大佬金屋藏娇、两人关在别墅里好好腻歪几日。成果夏六一嫌私家泅水池太吝啬,又新拆了绷带,自发活动自如,屁颠屁颠地要出门去海上浪。何初三水性不佳,均衡性更弱,第一天陪他潜了一次水,一脚踩中一只珊瑚划伤了脚底,登陆就开端红肿发炎,第二天只能包着脚坐在沙岸上,躲在大遮阳伞底下基佬兮兮地抹防晒油,远远地看夏大佬踩着滑板在海里翻滚。岸边几个胸大肤白的西方女人笑着对夏六一指指导点地歌颂,何基佬看在眼里、酸在内心,只觉夏六一这是从香江浪到了泰国湾,如果再去趟夏威夷玩玩,就能浪遍承平洋了。
他们从佛统东行回到曼谷,逛了金光闪闪的皇宫楼宇,拜了宝相寂静的卧佛,骑大象,做马杀鸡,在街边喝各种鲜榨果汁,吃甜甜咸咸的芒果糯米饭、张牙舞爪的烤龙虾、串成一排整整齐齐有如“冚家铲”普通的烤香蕉、油光闪动的烤猪蹄、涂了蜂蜜的肉丸串、清甜爽口的大莲雾,另有“香”飘万里的新奇榴莲、榴莲冰淇淋、榴莲糖、榴莲饼、榴莲粥、烤榴莲,一向吃到两人重新发丝到脚指都是榴莲味,夜晚还在酒吧里听歌手哼哼唱唱着不着名的曲子……
夏六一一天一六合好了起来,早上能够早早地起床坐在院子里看何初三推太极拳,上午有力量跟着何初三出去涣散步、踩踩田坝,午餐后也能蹲在水桶边帮何初三洗几个碗了——实心眼的阿南还想上去帮手,被阿毛眼尖手快地拉开:没瞥见大佬跟大嫂在秀恩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