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弥勒不希冀他说甚么,慈爱地拍了拍他的脸,直身看向了夏六一。
“小六,你一贯很乖,很听寄父的话。此次却跟着哥哥们拆台,让寄父很肉痛。获咎了寄父,你有甚么好处呢?”
贰心知这就是金弥勒真正的大老巢。如玉观音先前所估计的那样,金弥勒已经被泰国警方和国际刑警跟得很紧,不得不将她叼回老巢里来摒挡了。而金弥勒肯对他夏六一开放这个亲信之地,要不然就是对他奉上的这份大礼相称对劲,晋升了信赖度;要不然就是对他起了杀意,筹办将他带出去一并措置了。
玉观音啐出一口血,红着半张脸笑了起来,“二哥,你的手还没好吗?”她几个月前逃离的时候,普贤受命去追她,被她折了手骨,杀了十几个部下。
小马把她翻归去狠啪了一通屁股,如她所愿好好宠幸了她。玉观音大汗淋漓地咬着枕头喘气――小马不准她叫出声,怕外头巡查的海员闻声。
“你呀,阿三,秦皓,你们三个真像阿六的后宫。”
“青龙必须死。因为他发明了这张照片,发明了是谁杀了他亲爹。”
“小青龙呢?”
“大佬当年可帅了,”他崇拜而沉醉地回想道,“扛着两把大刀,从天而降!只听‘嚯嚯嚯嚯!’一阵刀响……”
地藏王已经等得非常不耐烦,拿着把刀光凛冽的匕首挥掷着把玩。普贤左手摩挲着石膏右臂,看着地藏王手里的刀,如有所思。见到车队从远处驶来,地藏王将刀一收,气势汹汹地带队迎上前去。
“寄父这话冤枉小六了,”夏六一平静道,“我只晓得玉观音杀了此中两人,其他的人我都不知情,或许是还在返来的船上?”
“小六此次做得不错,”金弥勒仍闭着眼,“想要甚么赏。”
“他们两个都救过大佬,只要你被大佬救过,你一提到他们就不欢畅,你是不是吃他们的醋呀?”
与此同时,金弥勒身后的两名死士也取出枪来,对准了想要进犯地藏王的夏六一。
玉观音嘤咛一声翻过来搂住了小马的腰,“陛下,那你要好好宠幸人家。”
文殊一起行出厅外,将昏倒的玉观音从小马和秦皓眼皮子底下拖了出去。秦皓再次偷偷脱手按住了小马。小马并没有再颤抖,但一双眼睛红得似血,他粉饰地低下头去,目光却紧紧尾随文殊等人的背影,看清了他们的去处。
“不睬它啦,”她没所谓地说,“归正过几天还要挨刀,现在治它做甚么。”
“甚么小青龙?”小马一听这名字就倒竖寒毛。
“等不耐烦了?”地藏王蔑笑了一声,“寄父玩腻了,天然会叫你出来。”
“你呢?”
副驾驶的保镳跳下来翻开后厢车门。玉观音双手铐在背后,被小马卤莽地推下车,踉跄了几步站稳,昂首瞥见他们,暴露一脸欢乐的笑容,“呀,大哥二哥也返来了,好久不见!”
他揪着她后衣领往边上一拽,让出车门。秦皓跟着跳下车来,两人别离往两边一站,毕恭毕敬地把大佬夏六一请下来了。
金弥勒皱巴巴地笑了起来,终究展开眼,将带着笑意却令凡人毛骨悚然的目光投到了他的脸上,“小六啊,寄父很猎奇,谁给你这个胆量来违逆寄父?谁教唆你来棍骗寄父?”
“关你屁事!”小马不耐烦道。
车驶入山间一片泊车场,宽广的园地上停驻了几辆军用吉普。一队人马正等在此处驱逐他们。为首的二人,一人低矮强健,脸孔阴鸷,双臂刺青一边猛虎一边恶豹,是金弥勒的大儿子“地藏王”;另一人个子不高不低,戴了副眼镜,边幅浅显得就像街道上随便一名扎入人海中看不见的路人,右臂打着石膏吊在脖子上,此为金弥勒的二儿子“普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