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笑够了没有!你他妈唱歌啊!”
“乔爷过奖了。我传闻炮仔上位后第一个要请乔爷用饭,但乔爷没理睬他。”
“大佬,不抽了?”阿南还没闹明白。
“还是。”
“夏双刀,我推测你此次出来是别有所图。为了逼出反骨仔,不吝在牢子里走一遭,这招耍得狠啊。”
这一餐饭相称首要,崔东东也作为骁骑堂二把手作陪,让大师看到他们正副堂主间兄弟情深,密切无隙――龙头流浪,副堂主代任其职,龙头出山,副堂主恭谨让位――别想打那教唆诽谤的主张。
夏六一打了个颤抖,当即话音都抖了,“你……发甚么疯……”
何初三不发一言地站了起来,身材的暗影覆盖了夏六一的病床。他一颗一颗解开了本身的西装扣子,顺手将外套扔在一旁椅子上。夏六一仰着头从下往上地看着他,俄然发明这小子这几年不晓得甚么时候已经生出了肩宽体长的高挑身形,薄弱衬衫讳饰不住健壮的胸膛曲线,臂膀也变得坚固刻薄起来,脸颊和下颔的曲线愈发坚固,已经是个成熟男人的模样了。
这帮子牛鬼蛇神又找到了寻欢作乐的由头,包了全部场子,叫了一群脱衣舞女来扫兴,花天酒地,群魔狂欢。何初三收到风声,提早放工急仓促地往回赶,一进夜总会差点被人潮掀翻――偌大的场子里挤了一两百号人,喧闹喝彩声震天,的确不像狂欢,像热锅内里下饺子。
“他是大佬还是我是大佬!去买!”
“想吃甚么?吃牛排不?”
乔爷摆手笑道,“跟你血修罗过拳?我可没这个兴趣!不过我手底下有个打泰拳的场子,这几日来了一个妙手。你要有兴趣,来跟他玩玩儿?”
夏六一让小马陪大嫂用晚餐这事,也就是随口一句话。一方面想趁机让小马跟大嫂培养一下豪情、不要整天“姓何的”长、“姓何的”短地给大佬谋事,另一方面也有点让小马看着点何初三的意义,明天早晨他可不能让何初三闯出去当众露了面――他此时正在楼上请道上十几位有头有脸的大佬们用饭。
夏大佬的病房戒烟一事,别说夏大佬本身了,就连值班的保镳都憋得受不住――大师都是老烟鬼,一个钟头不碰都能浑身瘙痒、挠心挠肺。下中午分,几个保镳围坐在病床旁陪大佬打牌消遣,每人出完一张牌,就风俗性拿两只指头往嘴边啜一下。
乔爷笑了一声,蜡黄的脸上出现褶皱波澜,“他算甚么货品?小鱼小虾也值得我给面子?”
何初三用舌头舔了舔手指,瞥见口水里稠浊的血丝,倒是没反怪他,而是淡淡道,“你嘴里有烟味儿。”
“大佬在楼上开会,”小马一脸泰然,“他叮咛了让我带你去用饭,吃完把你安然送回家。”见何初三还想发问,他不耐烦地弥补道,“他说让你回家等他,他晚一点就返来。”
他也不等何初三放工来接他,打电话叫来了崔东东和小马,后者又带来了一大堆弟兄。下中午分,大师欢天喜地地把大佬接回自家夜总会――先搞个喜迎大佬出院派对!
……
“闭嘴――!”
“你他妈……不抽了!不抽行了吧!”夏大佬快哭出来了。
“你到底要干甚么!”他低声骂道,想用没受伤那条腿踹何初三,反被何初三顺势接过大腿,扛上肩头。
阿南战战兢兢地直点头,“没有,绝对没有。”
“不成能!我们开窗吹了半个钟头!”
夏六一黑了脸――他的病号裤连内裤一起被扒得精光,两手被捆在头顶,病号服被掀到胸口,小尖尖又红又挺地露在外头――当然不想被保镳瞥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