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拟朕旨意。”
也的确是品格上佳,非同凡响。
项燕然目光大动。
项燕然坐在龙椅上,望着殿内的丞相谢胡雍,御史大夫孔寒友,堕入深思。
莫非孔大人,想要再进一步,位列三公之首丞相之位?
项燕然当然晓得纸书的好处,不由目露奇光,大悦道:“孔爱卿,你本日进献之物,公然名副实在的当世第一文运吉祥,一等一的绝代珍宝。天下士子肄业,今后无需厚重竹简。
哪怕不加官,也会“嘉奖”鼓励一番,以免这些郡守、县令们感受不受天子正视,心生苦闷。
纸以代简,多么的便当。
但上可劝戒帝王。
“孔爱卿要献吉祥?”
但是谢胡雍主相已经当了十多年的丞相了,天子用着他也功德,明显没有换掉主相的意义。
谢丞相方才上奏,还没有得出结论呢。
这申明甚么?
他们看不清楚御史大夫孔寒友,借着进献“昏侯纸”,抨击谢主相大人的企图在那边。
这位御史大夫不去监察百官,在金陵城内寻了一件“吉祥”献宝,这是要干甚么。
但是,你孔寒友这位御史大夫,朝堂三公之末,职位仅次于丞相、太尉,深受天子宠任,如何本身带头献“吉祥”?
“孔爱卿有何事奏报,如此焦急?”
哪有一事未闭,又奏一事的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