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得桥心,颉利哈哈一笑道:“世民贤侄好派头,就不怕我趁机杀了你吗?”
“怕甚么,此事我那叔叔内心也明白,只要一有机遇他不介怀杀了我的,我又何尝不是呢。”
“大可汗不成,突利可汗部众太多了,杀了他只会滋长兵变,现在大唐真假未明,万一乘机打击我们,但是会出大事的呀。”苏尼失大惊,颉利杀突利之心已久,可现在不是时候呀,苏尼失大声安慰道。
“可汗,您不该该访问大唐使者,还收了此箱财物,这如果让大可汗思疑叛变大可汗,但是要出兵对于我们的。”
两军隔河对持,李世民眺望着劈面的颉利。颉利领亲卫率先冲出雄师,在渭河北岸站定,李世民也不逞强,冲向渭河南岸。
“哼,本日本可汗让你见地一下我突厥的军威,鸣号。”
“呵呵,世民贤侄好大的火气,你我本为兄弟之邦,理应友爱合作,打打杀杀平白伤了和蔼,不如坐下来好好谈谈。”
这是一名亲卫走了出去,突利开口不言,只听那亲卫说道:“可汗,大可汗下了军令,要可汗明日率先攻打唐营。”
“突利本日的客人是谁你可晓得?是李世民的使者,还带来了一大箱财宝,他底子就没把我这个叔叔看在眼里,”颉利气愤的道。
“哼,大可汗的使者真是好派头,当堂唾骂我,让我一刀斩了,大可汗还是派个夺目点的好。”李世民不甘逞强的立即反唇相讥道。
突利满脸轻视的道:“我的那位好叔叔,他能拿我如何样?他早就想杀死我了,可我还是活的好好的。他抢了我的大可汗之位,我恨不得啃他的骨头。”
“我就怕了他吗?我兵马虽比他少,如果打起来他也讨不了好处,他还要保持它大可汗的职位呢。再说我也没有承诺大唐联盟呀。”突利不觉得意,满满的不在乎。
“李世民,昨日我的使者执思失力但是被你扣押营中,你们大唐不是说两军对战,不斩来使吗,你的行动让人不齿。”颉利一上来就诘责李世民不讲端方。
苏尼失苦笑,看来大可汗要用威压镇住各部,不知是好是坏。
颉利眼中凶光四射,咬牙切齿的道:“如果突利不听号令的话,我杀了他,想必别人也无话可说。”
“颉利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这清楚就是害我,打击唐营?恐怕我的四万儿郎都要死在河里,命令各部后退十里,没有号令不准出战。”突利气急,一脚揣在箱子上,脚指崩裂,疼的直吸寒气。仆固从速去叫大夫给他突利包扎。
刚一见面颉利就说道:“突利后退十里,看来他不肯率先攻打唐营,上面看来只要和谈啦。”
这番话说的李世民眼角直抽抽,没见过如此厚脸皮的,明显你攻进大唐境内,还说不要伤了和蔼。李世民气乐了:“大可汗,说话当真风趣,此地仿佛是我大唐境内吧。”
李世民一挥手,战鼓咚咚咚的敲起来,军阵中“杀杀杀”的喊杀声震耳欲聋。场中氛围顿时严峻起来。
“我以大可汗的号令,他们莫非还不听吗?哼。”颉利霸道的讲道。
“大可汗,您这是?”苏尼失有点迷惑,常日里都是本身打头阵,本日有点变态啊。
“上面的将领如何解释呢?”苏尼失对各部可汗甚是担忧。
“呜呜呜......”牛角号的声声响彻天涯。
颉利向后一摆手,号角立歇,李世民止住鼓声,傲视颉利。颉利哈哈哈大笑一声:“世民贤侄,你看我突厥军阵如何?”
颉利也不活力,大声喊道:“贤侄莫要逞口舌之利,想必贤侄晓得我突厥雄师所过之地寸草不生,嘿嘿。不知贤侄可敢在这浮桥上于我一唔啊?”